大衍宗的名声,更不敢奢求能重新回到玄慈道君身边,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更加得意的弟子南宫泓镜。
后来我就想吧,在外门也行,外门干活多,我有使不完的力气。”
李行简说完后一身轻松,似乎在交待一件稀松平常的,他本以为绿绮会厌恶他,可是绿罗裙的姑娘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变化。
倒是叶簌问了几句其他的,“我师傅以前这么厉害?”
李行简摇摇头,回忆起小白还是有些痛苦。
“小白,她,确实是一个怪人。
我当年在她手里从未赢过一次,本以为她会成为大衍宗新的领袖,可是没有想到,她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她可不是现在这样混不吝的酒鬼样子,分明是个古板严肃的家伙,刻板极了。
看着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以为再见她时,小白至少能结婴,可是她还是堪堪金丹大圆满,百年来居然没有寸进。
她流连酒楼赌坊之间,有一次我去捞她,替她还了一笔赌债,赌坊的东家让我劝诫她以后不要再来了,给我指了她的方向。
她当时就醉倒在天顺大赌坊的楼梯上,烂醉如泥,周遭都是些烂人赌徒,她居然也睡得安安稳稳。
吃错药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