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衣服穿好。”
他怎知,亏得自己害怕,强行走了夜路,无意中搭救了一位女子,原来是歹徒尾随女子其后,来到荒郊野外,见天色黑暗遂起歹心,对女子正在施暴,刚刚把女子的裤带拉断,突然背后挨了一坷垃,又闻听有人喊叫,辨不明情况,心想,来了帮手,自己与女子厮打已费九牛二虎之力,再来个帮手哪里是对手,一时惊慌失措。
女子挣扎反抗,趁歹徒注意力不集中时,狠狠地一口下去,正着歹徒的手腕。
再加上背后一坷垃,前后夹击,只听“啊”地一声,歹徒松开双手,爬起身来逃之夭夭。
她的衣服哪里穿得好,刚才与歹徒厮打时,上身衬衫被撕破,裤子腰带也被拉断,尽管再作整理还是难以遮羞。
她只好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住那丰满的酥胸。
他看到女子冰清玉洁般的胴体,心里突然一惊,第一次看到女子的身体有些羞涩,感到不好意思,随即把自己的上衣脱下,甩给女子道:“把这个穿上吧。”
为了遮羞,无奈,她只好把他的衬衣穿上,虽然肥大,总能遮体,而后,女子把自己的衬衣撕出一个布条当做腰带,整理好后赶紧下跪叩头。“感谢大哥救命之恩,小女子终身难忘。”
“没什么,起来吧,”
闻听谢恩,正在惊恐害怕鬼魂的他,遇到了一个伴,心里扎实多了,倒表现出见义勇为的大将风度,随即吹起大话:“多危险啊!怎么一个女孩家走夜路呢?”
“说来话长,因家中有急事,到外婆家走亲戚迷了路。”
鬼知道,她讲的是瞎话还是实话,不过,她却是一边哭啼一边诉说着,“恳求大哥好人做到底,把小女子送回家,”
他闻听“好人”二字,心中欢喜,脱口而出“对,送回家,一定送回家,”
他抬腿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女子,因夜晚哪里看得清,感到很无奈,如果此时罢手不管,她怎敢再走夜路,途中遇到坏人怎么办?或者那个坏蛋再返回……,随口问了声,“你家住在哪里?”
女子见青年同意把自己送回家,随即怕打一下衣服回答:“小女子家住刘洼村。”
“刘洼?”
他闻听“刘洼”二字,心里咯噔一下,停止了脚步,“就是荆南县那个刘洼吗?”
“是的,”女子见问,没加思索脱口而出,“就是那个刘洼,附近哪里还有刘洼?”
“刘洼属于荆南县管辖,中间还要过一条江,离这里四、五十里路,”他感到路程太远,有些为难,不情愿地讲:“路程太远了,即是白天来回一趟,半天时间都难以赶回,何况这是夜晚呢?恐怕今晚别想睡觉了。”
“大哥所言极是,”她见青年嫌路远停止脚步,心里一阵惊慌,事已至此,“怎么办呢?”
此时,她经过刚才强暴的惊吓,神经错乱了,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敢相信,对什么都疑神疑鬼,她后悔自己讲过的话,后悔不该告诉他地址,使他听说家远另有歧途。听老人讲过,没有不吃腥的猫,男人没一个靠得住的,他会不会见女子孤身一人又起歹心?
怎么办呢?离开他,赶紧离开他,免得再次遭受强暴……
可是,离开他自己怎敢回家?她只好用试探的口吻讲道:“大哥,你说咋办?难道让小女子自己走吗?”
“自己走……”他重复着她的话,并没做出送或不送的决定。
此时,她感觉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一双眼睛直盯自己的脸蛋观看。看得多不好意思,尽管是夜晚,黑暗并不能遮盖明亮的疑眸,她能猜出对方的心思,心里惴惴不安,果然青年不怀好意,你看,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如同利剑一样吓人,他在打我的主意。
她要做好决斗的准备,刚才与歹徒厮杀时已拼尽全力,此时对小女子下手,那是乘人之危,还有能力还手吗?
看来,今晚想逃出魔掌比登天都难,她不敢再想下去。
果然,青年朝她走来……
她吓得倒退一步。
他赶紧止住脚步,借着蒙蒙的月光,终于近距离看清了她的真容。
她有着一头乌黑齐耳的短发,看样子是经过化妆打扮的,深蓝色的毡绒礼帽,头发塞于帽内,此时她已无法掩饰自己,周边露出长发。圆圆地脸庞,中等以上个头,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纤弱身材,倒是有些丰满结实的感觉,一双乌黑浓眉下闪着晶亮的大眼睛,十分诱人。下身穿一条灰蓝色西装裤子,一双白底蓝帮运动鞋,再加上自己的男衬衣,要不是发生刚才那一幕,谁能说她是一位女子呢。
他,就在观看她的一瞬间,二目相对了,弄得多不好意思,还不知女子咋想呢?自己死眼珠子看人,会给女子思想带来恐惧,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他故意装作从她身边越过,回过头来讲了一句:“要不这样,”
她正在怀疑,他有不良行为,或者对她有意?突然见他有了主意,倒想看看青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试探着问:“大哥有话请讲,别吞吞吐吐,婆婆妈妈的。”
他愣愣地站着待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今晚不走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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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芦荡惊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