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佯装不信,肃然道:“要我怎么相信尔等?难道不是为了求得活命便胡言乱语吗?”
众士兵点头如捣蒜,“不敢,绝对不敢。”
正言语间,士兵队伍中猛然站出几人道“为人怎可如此恬不知耻,纵然牛大帅会处斩我们,也不能……”
戏志才眼见便成事了,怎可让这几人扰乱了计划?便目光一寒,厉声道:“子龙,动手!”
几人登时慌了,而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则瞬间贯穿穿了他们的咽喉。
鲜血撒了一地,而赵云只是神色冷漠地擦了擦枪。
如此一来,剩下的士兵更是惶恐至极,大声道:“我等愿为楚昭寻的奸细!绝非虚言!这几位害群之马已死,剩下的都是想活命的弟兄,请将军饶命!”
“还是那句话,”徐庶站出来道:“我们又怎么确定尔等,不会回去之后便将事情告诉牛辅呢?”
“不会的!”那领头的士兵道,“大人有所不知,牛大帅最恨败兵和逃兵,若是我们告诉了牛大帅与诸位大人遭遇的经过,他非但不会将此作为一个军情给予我们褒奖,反而会第一时间治我们的不战而逃之罪!那是死罪!”
徐庶一听便恍然大悟,却也不免好笑。
这群士兵陷入了一个怪圈,若是想不被牛辅赐了死罪,就必须在此力战而亡。而若是在此战死,又何须惧怕牛辅治他们的罪?
因此他们既要回去,又要不被牛辅发现,这近千人彼此之间都在担心对方告发自己。因此还不如统一了阵脚,都做奸细,其乐融融算了!
徐庶不禁看了戏志才一眼,此人似乎是稳操胜券,才会出此计策。
而戏之才觉察到徐庶的目光,只是搔了搔耳朵道:“昔日浪荡江湖,茶馆酒肆,倒也听过西凉军的规矩。
众人大笑,便与那士兵长约定好了,十日之后的夜晚,引火为号,将虎牢关门户大开,引大军入内。
那士兵长唯唯诺诺,点了点头。他领着这几百人,郁郁不得志地像牛辅的大营走去。
“这……”典韦望着他们的背影,皱眉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还有,主公已然赶往了洛都,而我们要十日之后才攻破虎牢关吗?”
田丰叹了口气,“十日已经很快了,我们终究还是要集结酸枣联军,与河内的袁本初,还在南方的孙文台的。”
毛?也点头道:“典将军,刚才你也听到了,二十五万大军,我们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若是一战而元气大伤,反被其他诸侯吞并,岂非得不偿失?宁肯大家合作,夺其首功罢了。”
典韦重重哼了一声,道:“可是要与袁本初那厮合作,我总是替主公觉得不痛快。”
田丰看了看典韦,哑然失笑道:“恶来不必担心,昔日我也是被袁本初追捕了几个日夜,怎会令他好过?”
典韦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张?在一旁问道:“那么今日是否继续出击?”
田丰摆了摆手道:“不必了,立刻回营。我们所要看的消息已经得到了。而方才他们所讲,虽然乱七八糟,但在牛辅军中作乱的二人,必有一人就是咱们的主公!都放心吧!”
“可是还有一人呢?”张?不禁问道。
田丰一愣,与徐庶、戏志才、毛?面面相觑,纵然这四人也算是天下顶级的谋士,却也无论如何猜不出楚汉竟然还有一个帮手。
而就在他们想要班师回营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四五十岁的,面容饱经风霜之人,他身穿的衣服似乎正是西凉军独有的。
众人正在警惕,他忽然大叫着跪下,双手拉着一张血淋淋的脏布,大声道:“你们是楚昭寻的部署吗,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田丰的人?”
这太奇怪了,此人身穿敌人服饰,却证实大军的身份是否乃是楚昭寻的部署。
田丰更是摸不着头脑,但他到底是冀州茂才,才名远播也是寻常,便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找田丰?”
那人谄媚笑道:“有人告诉我,见到他可以给我五百人一起去当山贼的。”
众人面面相觑,而田丰搔了搔头,不自觉地纵马上前几步。
忽然,田丰看见了那布上所画的事物,当即凛然,上前拿了过去。
只看了两眼,田丰便已经大笑,道:“咱们这少年主公当真本事不小,把敌人的大营都画出来啦!”
众人一听,喜笑颜开地上前,一是想看看军情,而是得到了楚汉的消息,自然开心。
“这是主公的字迹,还有他独有的绘画方式……做不得假的!”田丰点头道。
独有的绘画方式,自然就是简笔画和漫画了,楚汉甚至习惯性地在山上打了阴影,来界定方向。
“主公?”传信的人,自然便是老李头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运气如此之好,方才在草丛中,便已经看到这些人与牛辅军的冲突了,因而笃定上前。
他正在思索眼前的人所言的主公究竟是什么意思,田丰便叫住了他,道:“你便是我主公在牛辅军中的盟友吗?”
“啊?啊……”老李头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何况主公这个词还没想明白呢!
众人哈哈大笑,道:“五百人,便五百人,去寻山头吧!”
第83章 巧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