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声音一齐消失了,父亲按住她的肩膀,忧虑万分地看着她。他叹着气,临走时说:“月明,那药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的害处,你暂且藏在这里,我与你周爷爷观察一段时日,再看看可有抑制变化的方法。”
药庐里的典籍多如牛毛,周爷爷和父亲彻夜不休地翻找,不肯放过任何的只言片语。然而典籍翻遍,却未有任何记载。玉烟所提到阁楼中的怪书,父亲拂去尘灰,一行不漏地逐页查找,然而只找到制药的配方,却只字未提到解药。
这世间没有什么药,可以将一个狼人转化为人。
父亲绝望了,他发疯一般将先祖留下的珍贵典籍一本本扔进火盆,听任汹涌窜起的火舌舔过那些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书页,化为灰烬。
周爷爷奋不顾身地从火盆中捞起来几本,甚为可惜,“多好的书啊,字字珠玑,学医的人拿到手,足以成为一代神医,烧了岂不可惜?”
“没有用,统统都没有用,都是废纸!”父亲狂喊,飞起一脚将火盆踢翻,犹自不解恨,在灰烬之上重重踩了几脚,“什么神医,都是骗子!统统都是骗子!统统救不回我的女儿!”
周爷爷前来探望她时,跟她说,那一次,父亲哭了。
他一个半百的男人,曾在江湖上意气风发,叱咤风云的男人,蹲在覆灭的火盆前,哭得像一个孩子,既伤心又无助。
她无法想象那样令人肝肠寸断的场景。
从小到大,她从未见父亲落泪。
山庄的人都有些怕父亲,因为他不怒自威,天然之中有一种迫人的气势。下人犯了错,他不用厉声指责,也不用杖责,只用冷然的眼睛看一眼,便令人无端生气一股寒意。
她自是不怕父亲。父亲的肩膀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无药可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