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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对皓轩产生动摇[2/2页]

律师男友 徐娘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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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送我,送到单位里,馋煞我的女同事们。为此我激动期盼了很久,女人对浪漫的事和浪漫的承诺永远记忆深刻,毫不犹豫的买下这只花瓶,等他送我花。
      可是哪怕连一次都没有,他甚至忘记了我的生日。
      我懊恼的拍拍额头,干嘛伤心的回忆如同连环套似的,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在这个安宁静谧的黄昏,思绪犹如洪水涨潮。
      我倒上第二杯咖啡,眉头依然紧皱。大概每个女人的感情历程都会在脸上留下踪影,家庭和睦的香芹姐,她的眉宇之间洋溢着精明和知足;从不缺乏追求者的伊月,是一个勇敢和洒脱并存的侠士。而我呢,我为什么常在热闹的人群里渴望独处,为什么说了太多的话,内心便惶恐不安,为什么当寒鸦从泣血般的残阳前掠过时,我会生出离肠万种的忧郁。
      我想要的爱情,那无忧无虑的爱情,已是昨日黄花,对吗?我闭上眼默默的问道。身体里没有出现两个打架的小人,一个坚定的声音在对我说,是的宁书,你根本不快乐。
      我咬住手指头,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动摇震到了,这是我第一次对我和皓轩的感情产生怀疑。我很想问问别人,是我宁书在爱情里过于苛求计较,还是明明在苟延残喘,很盼着有个朋友给我建议,那种纯粹的建议,和物质无关,和门当户对的理念无关。但左思右虑,我找不到这样的朋友,乐乐,子佩,刚子,我摇了摇头。
      想到自己写的那篇文章《既然不爱了,为何还不放手?》,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今天若有幸见到皓轩,我打算同他说说心里话。
      下班后,一行十几个人呼啦啦的冲到日式料理店,两排相对坐在长条桌子上,人数成单,最后一个坐下的我独自占领了一条长凳,坐在我对面的是王编辑和伊月。今天被主编点名批评,他俩憋着不痛快,才刚端上来一份鱼贝刺身,就碰杯干完了杯中的清酒。
      我见状,也利索的喝完了一杯酒,除了我们三个,其他人都在嘻嘻哈哈的谈笑风生。伊月拽起袖子抹了把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叹道:“这酒劲道够足,服务员,再来一瓶酒!”
      上来一壶酒和一盘鱿鱼沙拉,王编辑抢先为自己倒了一杯,他自嘲道:“宁书,我贪酒啊,难得你请客,我一定要喝到两腿发软,醉在大街上过夜,坚决不回家。”
      伊月瞟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宁编辑马上涨工资了,我们喝点酒,她哪里会介意。”
      我兴冲冲的拍着桌子促使她加快速度,“伊编辑,再给我倒一杯,我们今天要么不喝酒,喝酒就得痛快!”
      “来来来,干了!”
      “干了!”
      第二壶酒很快底空,我扭头正好和服务员四目相对,于是对他做了个“再来一壶”的手势。一轮接一轮,要酒声此起彼伏,坐在我左手边的香芹姐在和同事们高谈阔论江城的房价又涨了几成,孩子最好在哪个重点小学读书,观点不同时,吵闹着只恨没打起来。
      渐渐的,眼前的事物出现重影,他们的说话声在我听来像从遥远的国度飘过来,我的灵魂留在这,而我的身体已不知去哪了。

四十一、对皓轩产生动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