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痛快么,嘿嘿,看我不灌醉了你,自己潇洒快活去了。虽然人在这里,一颗心却早就飘回了屋中,想到美人那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材,自己哪能忍受,只想早点将水淙灌醉了,自己也好早些抽身回去。
水若寒心中恼恨水淙,当下见典鸣有意要灌醉他,心中笑笑,暗道:早点回房休息,岂不更好?站起身来,拿起大海碗便敬酒。见水淙喝了,连使眼神,示意四位哥哥都来敬酒。当下五人又敬了个遍,这一转敬过之后,众人都不敬酒,水淙也是自斟自饮,已是头脑不清,意识模糊,摇头晃脑,东倒西歪,早已醉了十分。
典鸣见时机成熟,说道:“帮主,看来你喝高了,属下这就扶你进卧室休息罢。”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水淙跟前,低头就要去扶肩。
水淙已喝懵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酒劲上来,却不喜人家散酒,当下一把推开,“啪”地一声,甩了他个大嘴巴,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视,斥道:“你,你想干啥!扶,扶什么扶!本座,本座还没醉呢,回卧室……却回卧室休什么息啊!告诉你,今晚……今晚谁也不准走,咱们,咱们定要喝到天亮……来,来,来,咱们……咱们接着喝。干了。”双手在桌上乱抓,一个横扫,却把面前那只大海碗扫到地上,“乒乓”一声,摔了个粉碎。
典鸣武功本来是极高的,在场诸人谁也打他不过。只因他心中时时惦记着美人倪嫦,心想只要扶了水淙进卧室,自己便可尽情享用美人了,心思早不在这儿,水淙突然打来一巴掌,他又万万没有料到,当下急忙闪避,已然不及,巴掌仍是打在左颊上,只是受力轻了,脸上也没肿胀,可是面子却丢大发了,心中有气,两眼冒火,愤怒地横了水淙一眼,立马恢复平静,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坐回原位,一言不发。
水若寒等五人见到这副场景,全都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相互对望一眼,不知所措。
水淙却是突然大呼小叫起来,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跳舞,双手狂抓头发,抓得头发根根倒竖,杂乱无章,家丁都知他脾气,却又有谁敢上来拦他。
水若寒心里好笑,暗道:这莫是发酒疯么?
只见水淙大喊大叫半天,唱歌跳舞半天,找了把椅子,随便坐了,歪着脑袋斜着头,睡眼朦胧得坐着出神。坐了半晌,突然睁大眼睛,大声叫嚷起来,声音越喊越响,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竟是说出了不少他少年时出外学艺闯荡江湖的陈年往事。
只听他道:“本座,不,什么狗屁本座,就说我罢,我小时候罢,大概和你们差不多年纪的时候,也许比你们还更小些,也就是二十七八年前的时候罢,我胆子就已经很大了,独自一人前往吴郡姑苏城内拜师学艺,还没进得城哪,却在半道上碰到了一个恶人,那地方大概离城二十里罢,是一个密密麻麻的桑林,我正好钻进去了,那个恶人也正巧在那里头,我就被他抓了。”\
第三十一回 典鸣灌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