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露妮娅早有主意,“等他回来让他自己面对吧。他惹出来的事我们帮他收拾个什么劲?”她顿了顿,“云梦领毁了,可我们都无能为力,也没法开解他。他现在既然已经驰骋在外,就让他好好游历一番。如果,如果法师塔能够破空飞举,我们就去找他。”
“找他?”茉菲尔有些吃惊。
“我也有些厌倦这个地方,和……他的光辉了。”露妮娅慢慢说道。
“这个古老的世界令人厌倦,生活亘古不变,就连虔诚的少年也显得古老,只有神明始终焕然一新,只有神明才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纯洁无暇。”
茉菲尔想起纳尔卡常常吟诵的这首诗,沉默了一下,也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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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伯雷根本不将帝王的权威放在眼里。只要他在世一天,帝国就无安宁可言。”约克大主教缓缓道。
乔治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纵然他在心里念了很多遍,却也没有出口。想必说出去也只会徒惹人笑话。
“陛下,舞会准备就绪了,客人也都到齐了。还有,雷菲茨大人也从温泉关赶了回来,送来了贺礼。”侍者小心翼翼过来提醒。
“好的,我知道了。”乔治又静坐了好一会,才默默起身,去了大厅。
原本早早就准备的庆祝皇子诞生的舞会,因为新任教宗的系列宣判,变得惨淡无比。
大厅里,乔治端坐着,面如铁铸。
与会宾客也都小心翼翼,哪有欢庆的样子。
“前两天我刚去教训了一个男爵,”在某个角落,兰佩里伯爵轻轻道,“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说我背弃了神的荣光,不值得他效忠了。”
这兰佩里,因为出席了大卫的洗礼仪式,遂被坎特伯雷逐出教会,领地上很快就发生了反叛。
“怎么教训的?”有人问。
“当然是用手中的剑了。”兰佩里伯爵淡淡道。
难道就只能用手中的剑吗?众多贵族沉默着,他们中不少人也因出席大卫的洗礼而被新任教宗施以绝罚,领地上再也不可能平静了,只怕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的叛贼林立的困境。
“这个家伙怎会如此傲慢自大?”有贵族轻轻道。
“他以前是多么谦卑……”
“难道真神赋予了他什么,让他一戴上那顶帽子就脱胎换骨了?”
“这家伙,真是该死!”
“可他是真神在世间的代言人,我们实在……”有贵族叹了口气。
乔治把一切尽收眼底,心中颇有些悲凉。
是自作自受吗?还是……他沉默了好久,给自己灌了一大杯酒。
酒刚入腹,就上了心头。
这个一夕之间就变得如此傲慢自大的家伙,自己还能拿他怎么样?乔治思绪迷离,又将侍从斟满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酒杯放回桌上。
“难道我国的忠良之士都已经死绝了,才会让他们的皇帝遭受这个忘恩负义家伙的折磨吗?”他无意识般地喃喃道。
25难道国家的忠良之士都已经死绝了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