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随口说。“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你的头被按在水里还会说话吗。”黄毛说。
在一边记录的女警察被黄毛的话吸引着抬起头，看他。黄毛注意到了，便有些得意，身子不禁正正。
中年警察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口气却稍加缓和。“你的头现在已经浮出水面了吧。请说出你的姓名。”
“黄毛。”黄毛回答非常认真。
“没让你说外号。”中年警察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厉声说道。
“我就叫黄毛，我爸就给起的这个名字，你们可以看我的身份证。”黄毛见中年警察还疑惑，就接着说，“我爸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外国女人，尤其是外国女人的黄头发，大概是他意淫的作用吧，生出的我头发是黄的。所以，我才叫这么个名字。”
在一边记录的女警察忍不住抿嘴笑了。接下来中年警察按惯例询问的很顺利。
“你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吗？”中年警察问。
“知道。”黄毛认真的回答。
“老实交代。”
“警察同志，你们这里的治安应该好好整治整治，太乱了。”黄毛非常诚恳的说。
“交待你的问题。”中年警察厌烦的说。
“我和女友在谈恋爱的时候，忽然遭到一帮恶徒的绑架。警察同志，他们太野蛮了。”黄毛说。
中年警察“啪”的一拍桌子，“这里是派出所。”
黄毛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晃着脑袋环视着屋里。“不大对称。房间太陈旧了，该好好装修一下。警察同志，你们跟我们工人阶级也别太客气，权利不用可要作废的，现在不是实行赞助吗，你们要搞些赞助什么的。我倒可以给你们提个醒，整治整治我们黎总，他可是个阔主。”
那个年轻的警察再也坐不住了，蹭的又站起来。中年警察拦住了他。“你不用跟我在这胡搅蛮缠，你要是愿意在这里呆着，我们可以成全你，给你充足的时间。你要是早交待，就可以少受些苦，你的犯罪行为是抵赖不了的。”他说着把黄毛了签字的认罪书晃了一下，又把那件粘着血渍的衣服抖了抖。大概是衣服上的土太多，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味道，年轻警察皱着眉把头偏向一边。
“她还是个处女呢，今后还要嫁人。你要是还有一点良知，就没有必要再装疯卖傻，对你没好处。”中年警察劝着。
“警察同志，他们那些人在陷害我。那个女的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即便在一起，也是双方情愿的。”黄毛说。
“结婚几年了。”中年警察不经意的问。
“有几年了。”黄毛说。
“那她怎么是你的女朋友。”中年警察厉声问。
“你也不用绕我，我快离婚了，我准备娶她。”黄毛直截了当。
“你糊弄鬼啊。”中年警察说。
黄毛非常清楚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独自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寂寞就让他难以忍受。所以，对他的审讯，在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种享受。“从认识她开始讲吧。”黄毛想借此消磨时光。
“简单点，你是怎样强暴她的。”中年警察有些迫不及待。
黄毛像是不好意思，笑笑，“那点事还是不说的好。”他目光不还好意的扫向记录的女警察。“那天，她说要给我，我说等结婚以后在做。她不干，说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什么时候再见面就不知道了。你们不清楚我俩的感情，我给她带来的享受只有女人能理解。”他说着又偷眼瞄了女警察，见她低头专心做着记录。“警察，说实话她用细嫩的小手在我的脖子上和耳朵后面抚摸，痒痒的，撩人。但我这人还是比较坚强的，我一直控制着，控制着，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我是怕她伤心，才解她的衣扣，她浑身战栗，我实在挺不住了，结果下面挺起来了。”
两个警察并没有要打断他说话的意思，面无表情的听着。女警察看来个新手，记录时头低的快要埋在纸上了。“我俩一丝不挂，搅在一起。您别误解啊，我俩是情感搅在一起，爱融合在一起。我那下面的家伙碰到她那里时，她开始抽搐。我有些害怕，这话是真的，我怕伤害她，我迟疑了，我知道自己不干净，怕玷污了她。她好像是感觉到了，主动配合着……”黄毛被自己感动了，开始沉默。
屋里出现片刻的宁静，中年警察语气沉重的说，“挺能编啊。”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黄毛很郑重的看着警察，没有了刚才的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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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审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