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左首那个少女突然开口道:“我觉得宁兄弟说的挺有道理啊,既然这位逾兄弟已经站出来作过证了,我们就更不应该只听一面之词了。族长,你觉得呢?”
这少女一开口竟然就略过了三长老,直接就问到族长头上,倒让在场的族人都吃了一惊。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族长居然想都没想,就开口说:“让他进来!”
陈宁看了少女一眼,见她一双秋水明眸也在看着自己,禁不住脸上一红,移开了视线,心里越发对她的身份好奇了,暂时来看,她似乎有心相帮自己?
可惜,现在就是再怎么有心相帮,自己都在劫难逃。
连青莺剑都被三长老拿去了,那可是与那位神秘老人唯一有联系的东西啊……难道,我陈宁这一生,就注定落魄,穷困潦倒,眼看家人受人欺凌也无能为力么?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要给我看见希望之光,又马上把希望从我身边夺走!
他握紧了拳头。
“严伯拜见族长、三位长老和各位家主。”一身粗布衣的严伯越众而入,缓缓走到陈宁身边,目光坚定。
陈宁突然发现,眼前的严伯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那个委曲求全,给陈逾下跪求饶的老头了。
以往的严伯来到刑堂这种地方,被两边的护卫一瞪,恐怕腿都软了,可现在的严伯目不斜视,直直看着上面的族长和三位长老,没有丝毫的畏惧。
似乎把一切都置之度外的那种,无畏无惧。
“严伯,你怎么来了?”他低声问。
“宁少爷,”严伯双眼都是泪花,看了看他,“我答应过小姐,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你和钰小姐的。”
陈宁愣了愣,不知所以。
“严伯!”三长老对严伯略显不敬的态度也微微有点诧异,喝道,“陈宁刚才还想召你来当人证呢,结果你自己就来了,还说不是串通好的?”
严伯昂首挺胸,道:“老头子我是个粗人,不晓得什么串通不串通,但如果各位家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最好听老头子我说一说!”
严伯不愧老于世故,这句话一说出口,就等同于不让他说话,或者打断他的话的人,都是宁愿被假象蒙蔽、冤枉好人也不愿听真相。
他嘴里说自己是粗人,但轻轻一句话,就堵住了三长老和陈逾的口。
陈宁心里却慢慢升起不详的预感,严伯到了刑堂之后,每一句话都像是事先设计好的,每一句话都含有深意。
严伯,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该怎么配合你?
“你说。”族长陈霸亲自开口道。
严伯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陈皖的手是怎么断的么?不用费心冤枉宁少爷了,他的手是我砍断的!用的就是这把刀!”
他衣袖一甩,一把青光闪亮的柴刀滑到他手上,他往地上一抛,“哐当”一
第五章 严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