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中国也因此在这一领域谱写新的一章,为人类文明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作为生化药物厂的管理生产与技术的副厂长的欧铭感到无比欣慰。
他放下报纸,看看门旁立着的木钟,已过六点,陶芝夭还没到家,想必是她又在迷她的新药品了。
他决计今天不煮饭,去外面吃,她回来就一起去。他们俩很久没去饭店吃饭了。
正想间,就听得有开门的声音,小陶拎着包进来,返身把门关上再换上居家拖鞋。
欧铭放下报纸,与妻子交流了一下眼神,以示夫妻二人的互相关爱。
这是他们夫妻俩长期养成的一种习惯,不管在哪里,夫妻打照脸可以不说话但要互相用眼睛交流二秒,万不可形同陌路地视而不见。
他们私下里称这是他们的夫妻波,旁人不会懂的,但他们懂,心照不宣就够了。
这时陶芝夭笑吟吟地走到他面前,把手包惯在茶几上,轻轻地坐在他身边,并温柔地靠在他右侧。
欧铭把报纸放下揽住妻子的肩说:“累了吧,我的大专家?一会咱们去饭店吃饭,我请客。”
陶芝夭转过脸对欧铭说:“我肚子不饿,要吃你自己去吃吧。”
“怎么会不饿?到饭店就快七点了,已是晚上,不吃晚饭咋行?”
“我真的不饿,肚子饱饱的。只是这一肚子的气,咋还能吃得下晚饭。我气饱了,让你气饱了哪还吃得下?”
“我气你?你这是什么话!”欧铭哑然一笑。
“谁说不是呢。就是你气我啊。你差不多把我给气死了。”
“小陶,你别不是研究来研究去的把脑子给研究糊涂了吧?我气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就是你气我啊。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生气?”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生理期准备到了,所以脾气也跟着来了。别人我不懂,你我还是懂的。”
“是你,就是你气我,不是你还有谁。我问你,你是不是要解剖一只白猴?”
“是啊,你是知道的,我告诉过你。解剖一只白猴子,这有什么不对吗?研究所解剖的东西多着呢!”
“你真的要解剖那只白猴吗?你不怕……”
“我不怕,我怕什么,野人山我都过来了,还怕解剖一只白猴?岂不笑话!”
“亏你还记得野人山。”
“你怎么这样说话?我怎么不记得野人山?”
“好,那我问你,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儿子吗?”
“一个儿子?儿子?记得,我原本是有两个儿子的,一红一白两个。”
“你还记得他们呀?”
“记得。当然记得。一个红宏,一个白狼,这怎么不记得,这怎么能忘记?”
“红的那个就不要你记得了,他早不在了,你是知道的。现在你要记得白的那个才好。”
“白狼,对,白的那个叫白狼,我的儿子,名字还是我取的。”
“可是,你却要去解剖他,你要亲手杀掉你的儿子?”
“什么?你说什么?解剖他?解剖白狼?不对,你错了,我解剖的是一只白猴子,一只全身白皮毛的白猴,它是猴子!它不是我的儿子白狼!”
“我现在就告诉你,那只躺在病床上的打了麻醉针的睡得呼呼作响的就是你的儿子白狼!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你是……你不是陶芝夭吗?你怎么知道那只白猴就是白狼?你凭什么这么说!”
“嗬嗬嗬嗬嗬嗬嗬……”面前的陶芝夭眨眼不见了,红毛凶神恶煞地站在他面前。
欧铭一惊,但他很快就镇定自若说:“红毛,我们怎么样也是夫妻一场,你不能老是以骚扰他人为乐。”
“什么?你说什么?我以骚扰他人为乐?是你要杀害我们的亲生儿子,我不得不来找你,我求你放过白狼。”红毛说完想了想又接着往下说:
“他实在可怜可爱可惜,如果你当真解剖了他,你就是亲手杀害了我们的儿子,你就是刽子手,你的罪恶就不可饶恕。”
欧铭疑惑不解:“那只白猴是白狼?你是鬼就说鬼话么?怎么会是白狼!它要是白狼还不长成比你还高的巨人了嘛。可它既瘦又小还矮得极致,哪像是我的儿子!”
不空红毛插嘴,欧铭又说:“你搞错了吧?不是你搞错就是你骗人!这么些年了,你怎么还不改呀,怎么还是一副坑蒙拐骗的德行?这一套野人山也行不通,人类世界更通不了行,撒无赖是无效的。”
红毛哼哼地几声冷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呵呵!唉,说起来也是你我种下的苦果造下的孽!可苦了孩子了!”
“当年,白狼这孩子由于亲眼目睹父亲与姐姐的离去以及母亲弟弟的死亡,因而精神受到巨大的打击,身心受到了某种无法治愈的伤害。”
“他由此得了巨矮症,再没有长高。他现在的身高还是他五岁时的身高,再没长一丝一毫。”
“更严重的是,他从此不再能说话,他成了一个哑巴,一个哑巴!你知道吗?”
第一五三章 儿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