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宁愿忍受背井离乡五年,也不愿意娶她。
消息传回的时候正事早朝时间,叶泽的爹一听这话,当场气得要去边关擒拿不孝儿。她哪儿能不知道,老将军不过是怕她一怒之下斩了他的宝贝儿子罢了。
她扬声止住老将军,笑着同一边满脸怒气的宋璋道:“看吧,阿璋,你又输了,我早说过,普天之下能娶我的男儿,必是最优秀的。
叶将军教子有方,敢说敢做,是个铮铮男儿,皇上当嘉奖一番才是,至于寻驸马一事,就此作罢吧。”
她让就此作罢,宋璋虽起叶泽如此作为,但也不愿意违了她的心意,只能下旨好好嘉奖了一番叶泽,同时令他在边关多守一年才能回来。
自那以后,她再不提驸马一事,也再没想过要将自己嫁出去,她不提,宋璋也不敢再提,生怕让她再伤了心。
到了二十三岁,她站在至尊之巅,所有人都怕她惧她,更是没有人敢说娶她,她俨然成了这天启人人不敢提及的老公主。
日日照着菱花镜时,她会问清风,何以自己不过才二十三岁,就已经像是三十二岁?
何以鬓发尚且如墨,容颜尚且如花,那一颗心,就已经苍老的蹒跚难行了?
没有人能回答她,没有人敢回答她,她太尊贵,尊贵的没有可齐肩的人,便是阿璋,也在年岁增长时,同她不再无话不谈。
如今,她没了那些尊贵至极的身份,十五岁的年纪啊,真是好的不能再好,她还能再次期待一下良人的到来。
只是,这一次,她却不愿再期待了,她对陆之轩道:“你是丞相,是天启丞相,要管的是朝堂之事,是百姓之事,手再长,也别伸到后宫来。”
这里的水太脏了,你在上面看着清澈见底,实则不过是假的,水下淤泥之中埋的都是白骨,水里盛开的鲜艳无比的花朵,都是靠着骨肉滋养存活。
她想啊,她心中的那身白衣,万不能染了这里的脏水,万不能被这里喝血的娇花碰了衣袖,她只愿他,如巍巍苍山的高岭之花,清风明月的活这一生。
那样深的期盼,不能宣之于口,所以她选择换一种方法说出来,她强硬的阻止他的靠近,不惜用那样警告的语气。
陆之轩举起来要帮她捋发的手僵在半空,半晌,落下垂在袖中,他低头笑的苦涩:“我一直晓得你心狠,一直晓得你是个有自己主见的人,也一直晓得你防我如狼。
可是,我还是不死心,我总以为,只要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肆肆,我的手伸向哪里,取决于你想让它去往哪里。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说的话,今日你也累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同你说说话。”
那抹白衣走的落寞,留下寂寥围绕着她,她是真的听不懂了,陆之轩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表情语气皆不似作假。
她似乎有些了悟了,在画扇进来时候,她问画扇:“此前我没问过,是因为我忘了自己是谁,现在想明白了一些,画扇,陆之轩同我,在此之前可有什么交集?”
第33章 拒婚的叶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