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慧眼识人,自然不会信错了人。”
“那你还问我叶权的来历?”
陆之轩道:“先皇信任的是叶权,但没说过信任叶泽吧,肆肆,毁人之国的仇恨,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埋在心里,只需轻轻浇一点水,很快就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他的意思不是叶权怎么样,而是叶泽怎么样,叶权对先皇有知遇之恩,所以把灭国之恨压在心底深处。
可叶泽呢?叶泽也一样吗?
宋肆意眉头也蹙了起来:“当年叶权带族人定居天启的时候,就发过誓生是天启人,死是天启鬼,再说,那国家已灭亡了那么久,叶泽现在说要为国报仇什么的,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良禽择木,叶权聪明的选择了依附天启,现在告诉她叶泽做了那么多是为旧国报仇,实在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陆之轩抬手去抚她紧锁的眉头,“臣子是可笑,倘若不是臣子呢?”
“不是臣子?”她的眉头终于展开,眸子里是震惊之色,显然是想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不可能,怎么可能,叶权来的时候,父皇有查过的,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见她不相信,陆之轩并没有很坚持,只是道:“但愿是我想错了,如果不是更好,还有半月就到婚期,你打算怎么做?”
嘴上说着不可能,她心里还是存了疑,闻言,沉声道:“他想娶谁就娶谁,哪儿那么容易,这个婚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顺利进行下去!”
“你别乱来,边关兵马到底还在他手上,你不好做的太过。”
这也是为了宋肆意好,她虽手握惩恶鞭和金吾令,但根基还是不稳,不适合和有了羽翼的叶泽硬碰硬,不然吃亏的只会是她。
叶泽虽人在边关,可叶权还在都城,老将军这些年也不是吃素的,结了不少党羽,为叶泽铺了一条好路。
宋肆意仰头轻笑:“谁说我要动手了,宫里喜欢兴风作浪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位现在极想在众人面前立威,那我就让她立一次好了,想必屠姑娘也十分想见见她吧。”
画扇脑袋伤的不轻,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醒来的时候还晕的站不起来,清雪为了证明她有没有被打傻,还伸出三个指头问她那是几。
画扇表示很不想理她,回了个四。
清雪就懵了,着急忙慌的跑去找宋肆意,说画扇傻了,宋肆意又带着清风她们去看看,结果自然是一场乌龙。
让画扇继续养着身体,宋肆意没有多说其他的,那天清月是有不对的地方,画扇也不全对,她惩罚了清月,也想让画扇自己想清楚自己错在了哪儿。
派出去的人打听回来说,清月的伤御医们得了吩咐都不敢去医治,身上的伤口都生了脓,每日里在房间内哭喊着骂她。
宋瑶因看不下去她身上的伤口,差人把她移的离自己的寝殿远了些,说这些的时候,清风有些不忍,到底是共事多年的姐妹,眼睁睁看着她痛苦,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宋肆意小酌了一口清茶,借着余光扫了眼清风的神色,悠悠道:“你该庆幸这鞭子不是打在你们身上,不然伤口化脓的就是你们,而不是清月了。”
第96章 伤口化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