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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两天天气晴朗,温风和煦,是姜年橙最喜欢的天气。
     那些麻在小溪里浸泡了两天后,用手就可以搓开了,姜年橙准备再煮一下,然后用手慢慢搓成麻线。
     应默知道姜年橙要缝制东西后,就去丛林里打了两只鸟,把鸟腿骨磨成了骨针。
     虽然骨针比不上现代的针,但在这里已经算是很细了,姜年橙很满意。
     只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在一个天气凉爽的午后,姜年橙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肚子抽痛了下,她当时也没在意。
     当天晚上,洗完澡后的应默一反常态的变成了人形,在姜年橙身上嗅闻了片刻后,又突然变成蛇形在地上蹭来蹭去。
     姜年橙被吓了一跳,她觉得今晚的应默眼神很奇怪,气势迫人。
     前几次应默哼唧着撒娇想要交配,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在姜年橙身上蹭蹭就熄火了,但这次姜年橙总感觉对方不是蹭蹭那么简单的。
     姜年橙给他喝了些温水,摸着尾巴“顺毛”了半个小时,应默才堪堪冷静下来,变成了人形。
     但他变成人形后,还是在姜年橙身上难受的嘶嘶嘶,连话也不想说了,张着嘴,露出尖牙,把姜年橙的嘴唇咬的都出血了。
     “唔,应默!你怎么了?”姜年橙捂着嘴,看着难受到眼睛发红的应默,声音都有些颤抖,她的嘴唇实在是太疼了,大蛇这次下嘴是真的很重。
     “橙难受,呜呜呜,想要想要,橙救救默。”应默的泪腺好像在遇到姜年橙以后异常发达,他把姜年橙闻了个遍,暂时的满足后,恢复了些神智,开始嘟囔着“救救默,默难受。”
     只是这次姜年橙越安抚,应默越难受,而且他觉得姜年橙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在对方再一次伸手摸自己脸的时候,应默没忍住再次埋头。
     姜年橙捂着嘴,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她蹬了蹬腿,用尽全身力气把应默扇开了。
     “你,你个坏蛇!我不要答应你了,每次都这么着急,我又不是不让你做!”姜年橙呜呜咽咽的哭的比应默还大声,“你还哭,你有什么脸哭啊!别以为我还会被你那张脸迷惑,呜呜呜,我脏了,你这条讨厌蛇,不要现在亲我啊,我不要闻自己的味道!”
     “不哭不哭,橙好闻,默忍不住。”应默听到姜年橙崩溃大哭后,终于放缓了力道,忍耐的说:“默轻点,橙教教默,呜呜难受。”
     “你滚啊!我才不教你!”姜年橙伸腿挣扎着躲开,但死活挣不开。
     到最后,嘴硬的姜年橙罕见的求饶了:“应默你轻点吧,我快死了。”
     应默上头到根本不听劝,甚至都变成了人身蛇尾,冰凉凉的蛇尾贴着滚烫皮肤滑来滑去。
     姜年橙被蛇尾调戏的哭到上不来气,最后昏死过去。
     第二天。
     姜年橙睡到了中午才醒,她眼睛也哭肿了,浑身上下也酸疼,动一下都像是拆开重组般难受。
     而且,她还发现自己小腿上有血迹,稍微动一下大腿,一股热流涌出。
     小腹坠痛,胸口也痒,这熟悉又难受的感觉。
     “不是吧,这个时候来例假。”姜年橙用那破锣嗓子抱怨了句,撑着身子从背包里拿出最后一条内裤,然后拆开那珍贵的卫生巾。
     卫生巾只有两包,姜年橙打算下次要提前先用草木灰做几条月事带,这次是突袭,她完全没准备,只能等精神好一些再弄了。
     一切处理好后,姜年橙浑身无力,看着石床上那被血染脏的干草,也实在没力气换,只能泄愤地踢到地上。
     “这条臭蛇!每次都像没吃过一样,饿死他得了!”姜年橙想到昨晚那疯狂的场景,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又吐槽了几句。
     后来她就累的又睡着了。
     来到这里,气候和饮食都不太正常,这就导致她的例假两月才来一次,而且来的量还很大。
     睡梦中姜年橙模模糊糊感觉自己的衣服又被掀开了,下身的凉意让她惊醒,睁开眼后就看到应默埋头在自己的腿间,皱着眉嗅来嗅去,还满脸郑重。
     姜年橙艰难起身,推开他脑袋,无语的问:“你做什么呢?”
     应默闻言抬起头,担忧的说:“橙流血,难受。”
     “你这个时候知道我难受了。”姜年橙冷哼一声,揉了下泛红的眼睛,委屈的说:“我昨晚让你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难受了?我算是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换成其他女生来这里,你估计都是这幅样子。”
     例假的激素分泌让姜年橙的胡思乱想达到了顶峰,她身体难受,因为应默的强势,心里也很难受。
     “不,默不喜欢别的雌性。”应默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也很委屈的哼哼,“喜欢橙,默对不起,橙受伤,难受,默舔舔就好。”
     语罢,他就要把姜年橙最后一件防守衣物扯下来。
     “住,住手!”姜年橙艰难的翻了个身,躲开了应默的“袭击”,缩在床的一角,泪眼朦胧的看着应默,“我真的没事,流血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扯我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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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默的鼻尖一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他本来被冤枉就很焦躁,血腥味经久不散,尤其是在知道姜年橙流血的地方是昨晚他千尝万品的地方,就更着急了。
     他以为自己昨晚太粗鲁,把小人吃坏了。
     因为在兽人的思想里,流血就代表着受伤,而如果不止血,严重的话还会死掉。
     “橙求求,让默救橙。”应默紧紧抓着姜年橙的腿,任被踢打也不放手,总之就是要自己确认没有事。
     而姜年橙在晚上能允许应默做那些事就已经放宽了底线,现在这大白天,而且她还来着例假,是怎么都不会松口的。
     “我很难受的,你再这么闹我,我说不定真的就晕过去了。”姜年橙嘴唇发白,流着汗,满脸哀怨的看着应默,安抚道:“听我的话好不好?”
     应默瞬间就被姜年橙惨白的脸色吓到了,他迟疑且缓慢地松开手,把姜年橙的水壶拿过来,喂了姜年橙好多水,还揉了揉那泛白的嘴唇。
     “橙对不起,默坏。”应默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只为了追求快乐,

第二十九章 流血与眼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