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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珩看到花宴突然走到门口,也走过去,顺着他的方向望去,街上人来人往,看不出任何异常。
     “你在看什么?”
     花宴收回视线:“铃铛声。你有没有听到?”
     云珩摇头,随即恍然大悟,“是遇到了熟人?”
     “不可能。”花宴迅速否认。
     蝶族在世的除了他,就只剩下三娘,还会有谁会把幻术用在铃铛上?
     而且铃铛声有些奇怪,七声音阶缺了角徵二音,与幻术有细微的差别。莫非是其他族群里灵赋为幻术的兽人?
     发现云珩盯着自己,花宴转身往酒楼走:“可能是我听错了。阿珩,你也快回来吧,酒楼里很多事都要忙。”
     云珩又扫了眼街道,确实没异常,只好跟着回去。但花宴反应太奇怪,肯定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云珩看到从二楼下来的邢兰,思索片刻,跟着她一起去了后院。
     “邢大厨,你刚才在二楼,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邢兰拿起端盘上空的杏子蜜酒壶,“刚才有个食客不小心把杏子蜜摔了,谢长离到后厨找我们,碰巧我有空,就送了一壶新的。少主,你是说这个声音吗?”
     云珩面无表情:“好像是这个。刚刚太吵了,听得不是很清楚。”
     “怎么摔酒壶?他们喝多了?”
     邢兰将空酒壶放在厨房,摇头,“不清楚。我只是拿新的杏子蜜送去。少主,你可以去问问谢长离。”
     云珩点头,去了对面的屋子。
     谢长离不想见到花宴,点菜记录也不想做,她只好把他安排到后院帮着大厨打下手,谁知,他竟然做起了整理杂物的活儿。
     她推门进去,发现被屋子里堆着的箱子擦了干净,谢长离趴在桌上睡觉,旁边放着一把扫帚。
     云珩非常惊讶,他竟然没偷懒。
     还是大额赔偿有激励作用。
     她从里屋拿了件斗篷,轻手轻脚地给他披上。
     “师父……师父……”
     云珩的手猛地顿住。
     她忘了,统子哥撤除的那些附加物,与他们相关的悲惨过去毫无关系,只是撤除了她像剧本设定那样直白了解。
     历史没办法改变,治愈过去的伤疤需要对方先撕开一个口子,否则她做这个第一人,就是冒犯。
     根据她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他们试图治愈的过去很有可能和她有关。但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她目前还没有掌握。
     这种隐秘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套话出来的。
     如果她不从结果出发,而是从根源呢?
     本世界那么多兽人,随便拉个兽人问,TA的过去肯定有不如意的地方,系统偏偏选中他们六人,一定有区别于旁人的特殊之处。
     找到这个,或许就能解决这些事了。
     云珩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攥住手腕,她侧头一看,发现谢长离已经醒了。
     “偷偷摸摸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起身时斗篷掉在了地上,随手捡起搭在椅背上,眯着眼打量她:“怎么?改变早上的想法了?”
     云珩把他的手拿开,直截了当:“邢大厨说你看到了二楼有食客把杏子蜜摔了,我想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椅背上的斗篷:“看到你累到睡着,这才给你盖上斗篷。”
     要说特殊,谢长离是影阁NO.1杀手,所到之处,风声鹤唳。
     但,NO.2不特殊吗?
     如果家世好,没有父母愿意把孩子送到影阁,做接任务单杀人放火的事。
     以她上次在地下部落匆匆相识来看,司琊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为什么他没被系统选择?
     他们两个相比,究竟差在哪里不

第176章 每次动心都是折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