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那胆子小的,此时竟是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齐正慵倒不是装傻,他是真的不知道马大师居然死的如此诡异——此时远远看着,竟像是其自己将自己掐死的一般!
“这……”齐正慵一时不由有些语塞,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元漠没去管齐正慵的反应,反倒是饶有兴致的望着迄今为止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冷漠神色的齐青禾,道:“乡君有什么想为自己解释的吗?”
齐青禾望了元漠一眼,微微福身,声音中却是充满了不卑不亢的痕迹:“清者自清,臣女并非是什么妖孽,也从来不信这世上会有什么妖孽,臣女无话可说。”
“是无话说,还是不敢说啊?”平阳侯这是却是不阴不阳的插了一句,只是那话中的讥讽之意听起来却实在是有些刺耳。
“大伯这是何意?”齐青禾冷冷的看了平阳侯一眼,转瞬却是又笑了出来:“青禾问心无愧,自然是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大伯现在这样说,怕是会让人觉得您是巴不得青禾是个妖孽呢……”
“你!”平阳侯一怔,顿时有些羞恼,恨恨的道:“你这个妖女休要污蔑我,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只是事实如此,你又有什么好狡辩的?”
“事实?”齐青禾步步紧逼道:“青禾怎么没有看大大伯口中的事实?青禾的眼中,只有一句死相奇怪的尸体而已……”
声音微顿,齐青禾却是话锋一转,扬了声音道:“大伯说的却这般笃定,莫非是因为大伯知道马大师到底是因何而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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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