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缕妖气散去时,张兴东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林昭灵怀里。
她抱着他,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你这又是何苦……你是三界之主,不能为了我不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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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主,也该有自己想护着的人。”他抬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当年你赠我兰玉佩,说见玉如见你。这三百年,我日日戴着它,从未离身。”他从怀中取出那枚玉佩,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的“灵”字仿佛活了过来,“昭灵,我做玉皇大帝,可以护三界众生,可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林昭灵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他用手指按住了唇。“我知道仙凡殊途,神妖有别。可当年在终南山,你是兰草精,我是凡人,我们不也相处得好好的?”他笑了笑,眼中的威严散去,只剩下少年时的温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三界的规矩,本就是为了守护生灵的安宁,若是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这玉皇大帝,我不当也罢。”
远处传来众仙的脚步声,太白金星带着太上老君匆匆赶来。太上老君看到张兴东的伤势,眉头紧锁:“陛下,您的仙体受损严重,需立刻回天庭疗伤。”
张兴东却摇了摇头,握住林昭灵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金星,替朕拟旨。”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封林昭灵为‘灵汐元君,居南天门侧的‘忘忧殿,许她自由出入天庭与人间。”
太白金星愣住了:“陛下,这……不合规矩啊!林姑娘乃是草木成精,从未立过功绩,怎能封为元君?”
“规矩是人定的。”张兴东看着林昭灵,眼中满是笑意,“她护我一次,便抵得过千万功绩。从今往后,她便是朕的人,谁敢有异议?”
众仙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反驳。他们看到陛下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温柔与坚定,比任何威严的旨意都更有力量。
回到天庭后,张兴东在太上老君的丹药调理下渐渐康复。林昭灵每日都来忘忧殿陪他,给他讲人间的新鲜事——哪家的桃花开了,哪家的孩子又长高了,语气里满是鲜活的气息,冲淡了天庭的清冷。
有时,张兴东会卸下帝袍,换上在人间时常穿的粗布衣衫,与林昭灵坐在忘忧殿的露台上,看云海翻涌,听风穿过殿角的铜铃。他会给她讲天庭的趣事,说月老牵红线时总把鸳鸯谱弄混,说财神爷每次去人间都要偷偷藏几枚铜钱接济穷人。
林昭灵听得咯咯直笑,发间的兰花瓣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晃动。“兴东哥哥,你现在这样,才像我认识的那个少年。”
他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掌心的纹路:“无论我是玉皇大帝,还是终南山的采药少年,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七夕那日,张兴东带着林昭灵去了鹊桥。牛郎织女正在桥上相会,隔着银河相望的眼神里满是思念。张兴东看着他们,对林昭灵说:“你看,就连神仙,也会为情所困。但我不会让你我像他们一样,隔着遥远的距离。”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新的玉佩,这枚玉佩是他亲手雕刻的,上面刻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人,“这是‘同心佩,你一个,我一个。从今往后,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你握住它,我就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林昭灵接过玉佩,眼眶微微发红:“兴东,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不怕。”
夜色渐深,鹊桥两端的星辰愈发明亮。张兴东拥着林昭灵,看着银河里流淌的星光,忽然明白,所谓的三界规矩,所谓的神妖殊途,在真正的情意面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他是玉皇大帝,肩负着守护三界的重任,但这并不妨碍他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温暖。
就像终南山的兰草,总要在阳光下才能绽放出最动人的芬芳;就像人间的烟火,总要有人守护,才能温暖每一个平凡的日子。而他与林昭灵的爱情,便是这三界之中最动人的那束光,既照亮了天庭的威严,也温暖了人间的烟火。
从那以后,天庭多了一道独特的景致。玉皇大帝张兴东常常牵着灵汐元君的手,或漫步在云海之上,或流连于人间的山水之间。众仙渐渐习惯了这位总是带着淡淡兰香的元君,也明白了陛下眼中那抹温柔的来源——原来再威严的神,也会有软肋,而这软肋,恰恰是他最坚硬的铠甲。
而那枚兰玉佩,始终被张兴东贴身戴着,与后来的同心佩一起,在他的衣襟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像是在永恒地诉说着一个从终南山开始,绵延了三百年,并且还将继续绵延下去的故事。故事里,有采药的少年,有兰草精,有玉皇大帝,有灵汐元君,更有一份跨越了仙凡、打破了规矩的,最真挚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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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林昭灵之间的爱情故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