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打脸么。
“你俩这都是三岁孩子，玩摔跤吗，不准给外面这些人一个说法么？”
古凉夜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我皮厚抽一顿倒也没什么，不过下次司总手痒了，想找个人切磋切磋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场地。”
切磋？
我顿时无语。
司寒?看着我，麻木的起身离开，没看我一眼，没说一句话。
我看着他离开，沉默的站了会儿，回头，“怎么回事？”
古凉夜手拿纸巾擦着嘴角，拧眉道，“不是说了切磋武艺么？”
“分出胜负了么？下次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切磋，打个你死我活都没人管你俩，可这是公司，这样大打出手你作为老板不嫌丢人呐，”说完就打算迈步离开。
“小雨，”古凉雨在后面叫我。
我顿住，但没回头。
“抱歉，”他说。
听到他说抱歉，怎么总有种乖乖的感觉。心想，要抱歉我才是真正需要抱歉的那个。
转身，我不由低声道，“对不起，昨晚的事，我......真的对不起。”
古凉夜微怔。
随后才叹道，“这事又不是你想的。”
“可....要是廖启坤因为这个对付我们怎么办？”
“事已至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能天无绝人之路吧。”
对于这事，我暂时也不知道具体该怎办。
古凉夜忽然转移话题，“司寒?养了个疯女人在外面，这事你知道？”
换我一怔了。
这么快就接回来了？
不知道要不要跟古凉夜说那女人的事，只得说，“知道。”
气得古凉夜直骂我傻，“你真是个猪脑子。”
.......
下午四点左右，我盯着秦倩发给我那些照片和视频出神，搁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看了眼，没署名，可我记得这个号码。
我本想挂断，可想起昨晚的事，又接了起来，“喂，你好。”
那边好几秒没说话。
“喂？”
仍是安静，我不悦道，“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正准备挂断，那边又突然出声了，“小雨。”
即使有心理准备，可听见这声音我转在手中的笔还是停顿了。
那边又重复一句，“小雨？我是妈妈。”
妈妈？我无声的自嘲了一声，“廖夫人，有事？”
那头轻叹了一声，“有时间吗？”
“没有。”
静了好几秒，那头有些冷清的声音响起，“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定了个包厢，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我没说，只听着。
缓了缓，那端又补充了一句，“昨晚的事，我听说了，你要是不想给古凉夜制造麻烦，我等你过来。”
我直接将电话给掐断了。
收到发来地址的信息后，我像个木偶一样呆坐在那儿。
忽然手机又响起，是黎枫发来的信息。
“你好些了没有？”
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些推测，想了想，我回了他信息，“能见一面吗？”
黎枫，“好，我现在过去。”
.........
黎枫指定的是一家高级会所，停在这家会所外的车辆一看车牌都大有来头，思索了一番，我还是走了进去。
“你好，我找黎枫。”
“黎总在里面，您请进。”
到了包厢，见里面大约有七八个人的样子，但没女人，倒让我安了不少的心。
“哟，这美女咋这么眼熟啊？”
“走错包厢了吧...”
我站在门口，扫了一圈才发现黎枫在里面的角落里。
“艹，我说这谁呢，这不疯子前女友吗？怎么了这是？打算吃了回头草了啊。”
“给老子滚。”
黎枫手指夹着香烟，勾唇笑骂了句，这些人才闭嘴，然后堆在一起，笑而不语的准备看好戏。
我也不理会这帮高干子弟的好奇心，看着黎枫道，“黎枫，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问。”
我直视他，却没开口。
三秒后，黎枫掐掉手里的烟，起身看着我走来，“跟我来。”
我转身跟了出去，身后瞬间炸开了锅。
“这特么什么情况？不说这女人跟司家那小子跑了吗？”
“等会得提醒疯子一句，这什么女人都能碰，独独有夫之妇不能。”
“要我说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这么不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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