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最终没能得到答案,因为在她问出那句话后明显可以看出戴月行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是苍白了不少。
她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那时也不过是好奇,后来见他如此索性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大多数时候她都很累,也很懒,所以连道歉这件事也被她给懒没了,但她后来想通了一点,那就是戴月行对她好像一直很愧疚,从他离开又回来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所以,她觉得若是自己真向他道歉的话一定会令他更加难受的,鉴于自己本就打了他一巴掌,且又是第一个挨了她巴掌的人,还是不要让他太过于难受才是。
看,她就是这样的善解人意,而我们如此善解人意的白老板此时正用手撑着下巴看窗外的风景。
霄寒月那个人从来不会坐马车,因为他说那样的话就看不见他的美貌了,虽然白清欢很想说一句有我看还不够么这样的话,但又怕他真的和她来挤一辆车。
索性什么也没在说,走的时候宫徽给她准备得最多的东西并不是衣服,首饰,而是各式各样的点心,果子,还有茶叶,以及两套南白汝的茶具。
车上桌下的暗格里放了坛酒,说是从酒窖最深处的某个角落翻出来的,宫徽硬是要她带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这新任主人没有什么威慑力,所以搬了坛陈年老酒充门面。
不愧是陈年的酒,就算放在最下面的格子里,她也能闻到酒的香气,可惜了,她却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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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一百六十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