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估计他还不定怎么伤心沉默呢?
这种向人家伤口上撒盐的事儿她可做不出来,所以这几日她一边心有余悸的享受着他对她的好,一边又想着怎么才能适时的拒绝,可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该如何是好。
所以她才特别希望霄寒月能够出现,可是也不知道那小子这会儿逍遥到哪儿去了,竟是好几日都不见他的身影。
“阿欢,你在想什么?”戴月行一边拿过桌上的剪刀修剪他刚从院子里折来的梅花好趁着新鲜插在花瓶里供白清欢赏玩,一边问明显在发呆的白清欢。
“在想霄寒月……”
咔嚓,剪刀夹断花枝的声儿使的白清欢一惊,她怎么把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戴月行面上并无任何不悦,更是笑着一件温柔的对她说到:“阿欢何必为旁人担心,霄公子那样风流的人,此时也不知道在哪里绊住了脚,正逍遥快活着呢!”
白清欢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戴月行嘴里说出来的,可看他那一下更比一下狠的下刀,她觉得此时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怎么不说话?”
白清欢:“……”
她不想说,不行么!
“你不想说话是因为我说霄寒月这会儿不知在哪里风流快活,觉得我侮辱了他,所以不高兴,生我的气,不想与我说话,是么?”
白清欢:“……”
苍天可鉴,她从未如此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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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性了(一百六十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