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吧,小凤就是小白带回来的一只鸟,你肯定不知道那竟然不是普通的鸟,而是一直凤凰,要不是它太过娇小,我都不知道那是只凤凰呢?”
宫徽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但却没能让白清欢说上那么一句,就连短短的“哦,是吗?”也没有。
宫徽从未有那么一刻如此时这样沮丧,她不知道老板娘为什么难过,也不知道她都在想什么,但她唯一知道的是,老板娘很难过,这种难过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没有人可以插足到她的心上,也没有人能够帮助她恢复,除了她自己。
除了心口的疼痛,还有脑子里的许多问号,她如果真的是婉真,那么白鸢就是她的女儿,多么可笑的理论啊。
不是说这个梦境已经存在数百年了,怎么找也没有找到么,那此时怎么那么容易就找到了呢?
这明显就是一个局,一个为她量身定做的局,记不得在什么时候她就想过也许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别人为她安排好了的路罢了。
也许那个人是神明,又或者是命运,而她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就像从前的她一样。
“老板娘,两位公子已经装点好了行礼,明儿一早我们就离开。月行公子的意思是早些启程,可以多逛逛,散散心。”
“小徽,我累了,扶我去休息一会。”
白清欢终于在那么多日里开口说了一句话,这可把宫徽高兴坏了,二话没说就扶着她向内室而去。
她是真的累了,很累很累,累到让人觉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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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疼痛(三百三十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