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新桎梏着她的手,将袖子掀开一看,担心都抽了起来,手背上布了不少细小的水泡,一个个都被弄破了,被他一抓原本结了痂的地方又渗出了血水,“这是怎么弄的?”
“没事。”蝉衣使着劲儿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宴新便不敢再使着劲儿,就怕力度没控制好又伤了。
“怎么会这样?是昨日上的吗?”
蝉衣那只受伤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狠下心来将这些个泡扎破了,许是想拿身上的痛抵了心里的伤吧。
宴新看着她忍着痛,便走上前,一抬手便准备运灵力给她冰镇止痛。
“不要!”蝉衣猛的抓着他的手说道,“你现在切不可运功。”
“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辛辛苦苦的救了你的命,难道就是叫你自己如此作践的嘛?”蝉衣气急了说。
“你都疼成这副模样了,我如何看的下去!”
“我不用你管!”蝉衣说着奋力甩开他的手,往窗边走去。
房间内的两个人一时间便僵持起来,各站一方没有一个人开口服软。
“咳咳,咳咳咳。”蝉衣在窗子边站了一会儿,便不适的咳了起来。
另一边的宴新想起乐令说的,蝉衣受了伤在山上昏睡了好些时日才信过来,终是熬住不先服了软。
“那你让我给你上药可好?”他试探的问着,就伸过手去抓她。
带她一转身,宴新就瞧见了,她捂着嘴的手指缝间的血迹。
“蝉衣!”
说实话她一夜没有怎么休息,在风口里站了一会儿,她这时确实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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