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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欣慰[2/2页]

我在青楼改作业 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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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站在地上。她才整好衣袍,就听到不远处青年男子含笑的问候声。
     谢显快步迎上:“松风兄许久不见。”
     徐思年同样拱手问好,接着道:“我带了位小公子同来,还望显弟不要见怪。”他回身拍了拍刘拂肩头,“谢二公子比你年长,你且唤一声显兄就是。”
     谢、徐两家之亲密,三言两语间就可见一斑。
     能得诗会主人的庇护,再无人敢骚扰她。刘拂知徐思年用意,忙上前见礼。
     两人厮见过后,刘拂这才抬头细看面前的谢显。对方不过十六七岁样子,披着厚厚的狐皮斗篷,面色青白血气不足,看起来很是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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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足十的病秧子。
     将手中暖炉向对方递了递,刘拂轻声道:“显兄手中的凉了吧?不如先用我的。”
     徐思年顾不得喝醋,大惊失色,一手拉着刘拂,一手推着谢显的肩膀,将人扯进园中。又扭头吩咐大松口气的谢家小厮,务必好好迎客仔细解释,万不可叫哪怕一人觉得被怠慢了。
     及至三人坐进点好炭盆的屋中,见谢显的脸色缓过来些,徐思年才松了口气,开始斥责他不顾身体。
     谢显无奈苦笑,只得连连认错:“松风兄勿恼,小弟近来身体大安,赏赏雪也无妨的。”
     两人的模样,像极了唠叨的奶嬷嬷与被唠叨的小娃娃,喝茶吃点心的刘拂闻言偷笑。
     “今日来客无一个是不通情理的,你又何必磋磨自己的身体!”徐思年喝了口茶,接着训道,“若非阿拂看出你身体不适,你还要站上多久?……咦,阿拂,你怎知他手炉凉了?”
     徐思年与谢显两人目光同时转向刘拂。
     被两双充满了好奇的眼睛注视着,刘拂放下茶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两旁积雪与地面厚薄不同,想是显兄在门前迎客,下人不好再次打扫。推一推时间,也可知道手炉冷暖热了。”
     “至于是怎么看出显兄怯冷的……”刘拂莞尔一笑,“松风兄策马而来,脸色都要比你此时好。”
     谢显尴尬一笑,拱手求饶。
     两人间的生疏,在这一言一笑中消失无存。
     谢显不知她身份还罢,徐思年未怀疑她提出换手炉是有意讨好,让刘拂很是欣慰。
     她也确实不是为了这个。
     谢家大公子三公子后来均是三品京官,只有这二公子了无音讯。要是她猜的没错,面前的谢二公子谢显,就是谢家那个在春闱上撑不过春寒而夭折的可怜人。
     不论能否结个善缘,但凡可以救人一命,也是为自己积福报。刘拂原来日日抄经只为练字,从不信满天神佛能救人于苦难,直到有了这遭新生,才不得不信“人在做天在看”了。
     再一杯热茶下肚,就有小厮敲门禀报,说约定的时间将至,主人家也该出门迎客。
     客人快来了,宋家人也该来了。
     也不知今日诗会,谁能挣到魁首。
     打开房门,被扑面的冰雪一激,被炭炉烤得昏昏欲睡的神智也清醒许多。
     刘拂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望着不远处凛凛的红梅,长舒一口气。她趁着谢显不注意,偷偷拉了拉身前徐思年的袖子,在他回头时露出得意的笑脸。
     有一个好的开端,今日定会顺遂——
     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文人的地方就有嘴仗。
     即便有个好的开端,这场诗会也注定不会像刘拂想象的那般顺遂。
     眼下的场面,不论开不开口都落不得多大的好处。娇杏略略垂眸,暗恨春海棠故意为碧烟造势,坑害自己。
     她眼珠一转,娇笑道:“我是见妈妈欢喜,也心痒得很。好奇那么个小小匣子,装的什么宝贝,竟能比过我们暗香姐姐的珊瑚头面?”
     此言一出,众人的神色都变了变。
     但娇杏说的也不错,暗香献上那副难得一见的珊瑚头面时,春海棠确实高兴,却没这般欣喜若狂。
     一身破衣裳被买进来的小丫头,还能送什么奇珍异宝不成?
     新人们早就知晓春海棠的偏心,低头与碧烟交好,不代表她们心中没有嫉妒。而老人们虽知后浪必将盖过前浪,可到底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容颜渐老。
     娇杏嘴皮一掀,轻轻巧巧一句话,就将刘拂撇到所有人的对立面。
     刘拂双手交握于身前,静静站在那里,迎接着众女的目光。
     她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先是冲着紧张到小脸煞白的望日骄微微点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又惊异地发现刘娘子眼中的担忧并非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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