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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匪恢复了一丝神智就立马内视一番,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想象中的被伤到,反而伤还好了一些,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感觉到身下的触感像是床,自己先前是同傅鹤来到他的房间,那么身下的就是傅鹤的床了?玉匪急忙起身,环视一遍,发现傅鹤并不在屋内,于是便往外走去,看见院内的树下有一个黑影。月光透过树叶洒在他黑色的衣袍上,斑斑点点。像是感受到玉匪的视线,傅鹤轻声说道:“醒了。”“嗯,打扰了,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我这便离开,多谢。”玉匪向傅鹤的方向拱了拱手,便往门的方向走去。感受到玉匪离开后傅鹤才慢慢转身,然后他的身边开始出现很多黑雾,瞬息过去,傅鹤就离开了原地。“你找我何事?”讣看着面前一个人对弈的秦文松问道。之前感觉心脏一阵悸动,他就知道肯定是秦文松又找他什么事儿了。“小生只是想问问如今进展如何,哪知四处不见先生,所以才斗胆用了法术,不知先生去了何处?”秦文松向讣施施然一拜,慢慢说道。“我去哪儿还用不到你来过问。”讣烦死了秦文松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是小生冒犯了,也无甚大事,就是想问问如今进度如何?”仿佛完全不在意讣的态度,秦文松平静地问道。“按计划进行。”说完这句话,讣转身就离开了,和那人多呆一秒他都觉得难受,明明谋划的是那么恶心的事,面上却总是带着一副普度众生的假面,真的是令人作呕。若不是自己受他所制,才不会让他在自己面前蹦跶这么久。躺在床上,鼻尖传来一股温暖的气息,曾经他最讨厌的就是光、温暖这类东西了,可是鼻尖的气息却熟悉地令他眷念。心情不自主地平静下来,连拔除晶花的速度都快了许多。幸好秦文松不知道他还能拔除晶花,或者说晶花对他来说并不是一劳永逸的东西,否则若是秦文松对自己有所防备,恐怕自己不会太容易挣脱他的束缚。由于玉匪三天才来一次傅鹤的房间,这里的其他人都与他不熟,所以他偶尔离开也没有人发觉。“这次你不需要昏迷了。”看着面前向他摊开的手,傅鹤摇了摇头。之前几次让玉匪昏迷是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弱了,怕医治过程中因疼痛过度而挣扎,让医治过程出岔子。现在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可以承受得住了。玉匪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傅鹤将神识注入玉匪身体,之前的几次治疗让他对玉匪的身体状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将几处伤口用以神识拟成的针缝好之后就退了出来。说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却

疗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