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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简单的叶沾衣、云里雾里的温校尉还有冷静沉稳的尧干主帅,这三方都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互相窥伺、试探、准备应对之策。
     那群“尧干”兵士将温校尉带到城内一个客栈住了一晚,还派了两个人轮值守在他们的房内一夜,就怕他们逃脱。
     屋里一个大活人直勾勾瞪着他,温校尉哪还睡得着?就一直睁着眼到天亮。
     也幸亏他没睡,鸡叫两遍的时候,他发现看守他的士兵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窗,回头望了望:人没醒。
     又悄悄爬出窗外,再回头望了望:还在睡着。
     于是他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跑得累瘫才停下。
     他摸了摸身上的银票,还在。于是决定雇辆车去京城。
     不过他又仔细一想,似乎不妥。
     他与都尉一起被尧干士兵俘虏,可是他却自己跑回来了,万一皇上问他要人,他该怎么答呢?
     总不能说:“情况紧急,我无暇他顾,只好把同僚撇下,自己逃出来了?”
     虽然也能说得过去,但如果都尉能活着回来还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把命丢了,那自己就欠他一辈子人情。
     他坐在一个僻静的巷子口想了半天,决定自己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快回京越好。
     至于都尉那边,他去驿站写封信送到军营,信上说都尉被尧干的人掳了去,让叶沾衣去尧干军营要人。
     叶沾衣能将人救下来再好不过,万一救不下来,也多一个人承担责任,这样便再无不妥了。
     ……
     “哈哈哈,这个鼠雀之辈,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叶沾衣看到温校尉的书信时,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你也看看这位堂堂的司隶校尉是如何仓皇而逃撇下同僚的?”
     盈利牛接过看完,怒意比叶沾衣更盛。
     贪生怕死之辈在一个武将眼里,就是最被痛恨的。
     “盈将军,预备叫阵吧!”
     叶沾衣一刻也不想等了,温校尉自己逃跑时都不忘让他背个锅,如果不好好回报一下,怎么对得起人家这番筹谋呢。
     盈利牛早就想痛痛快快打一仗一雪前耻了,奈何朔南的将士已经习惯消极备战,总是提不起士气来。
     现在机会来了,这些将士们不是王士斛和王豹的拥趸么?说起来跟温校尉没什么区别。王士斛手伸不到的地方,温校尉却伸到了,这么看他们也算共事一主,没道理连温校尉的意思都违逆。
     那就跟背叛王士斛差不多。
     果然盈利牛将人马点齐之后,向众人转述了温校尉下令营救都尉的书信,众位将领们义愤填膺地表示:一定要跟尧干狗贼决一死战!
     叶沾衣跨在战马上,对众位将士的赤胆忠心表示了“由衷”的赞美。
     然后便第一个策马冲出军营,直奔对面的尧干大帐冲去。
     尧干主帅一早收到线报,也是无比愤慨:你们想打仗就打,何必还要栽赃我们掳了你家官员?
     不找这个借口不能打仗是伐?
     “李将军,他们在阵前叫骂呢,我们真不出去迎战吗?”
     被称为李将军的尧干主帅速速拿起兵器出了大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劳资已经忍你们很久了。
     ……
     叶沾衣没着戎装,莫说盔甲,特意换了一身素白长袍,发也束进冠里。
     他这身打扮出门时,盈利牛差点给他跪下:“将军啊,刀枪无眼,戎装铠甲务必全副武装起来啊!”
     叶沾衣并不理会。
     “将军啊,就算不佩盔甲,好歹也把军服穿上啊!不然哪个知道您在挂帅啊?”
     “将军啊,不穿军服也不能一身缟素,两军交战在即,您这一身白多不吉利啊!”
     叶沾衣不胜其烦,只好说:“那就不打了。”
     盈利牛马上放弃坚持:“您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别不打啊!”
     此时叶沾衣怀里揣着一囊酒,在马背上一口一口啜引着,他脸色微红,看起来已经醉醺醺了。
     尧干主帅李将军远远打量了几眼叶沾衣,问下属道:“此人是谁?”
     下属无奈回道:“将军,对面那位喝醉了,您也喝醉了吗?他就是武朝的新帅叶沾衣啊。”
     李将军像是不信,又使劲瞅了几眼:“你确定?他不是那位狗皇帝的小舅子叫陈士杰的?”
     属下绝望扶额:“不是,那位听说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李将军自言自语说着:“奇怪……一个阵前主帅,怎么如此放浪……”
     ……
     叶沾衣在对面使了十几个兵士轮番在阵前叫骂,骂的越来越难听,越来越下三路。
     尧干的将士们早就红了眼,只等主帅一声令下马上就冲过来开战。
     可是李将军却迟迟不下令,甚至磨磨蹭蹭骑着马半天才赶到阵前。
     副将也急得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您懂不懂?
     又过去好半天,李将军才来到最前,两军相峙而立。
     叶沾衣也慢慢策马靠近,然后挥手退了叫骂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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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不紧不慢地说:“叶将军口口声声说我尧干劫持了你朝官员,可有凭据?”
     他手下的副将小声愤懑:“将军不用跟他客气,此人满口胡言,根本就是个无耻之徒!”
     李将军瞪他一眼:“那两军交战,是无耻有用呢,还是武功有用?”
     那副将不服:“徒有虚名罢了,你看他筋骨懒散气息紊乱,哪有一点绝世高手的样子?依属下看,他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
     趁着风势,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叶沾衣耳朵里。
     叶沾衣看了看右侧的盈利牛,盈利牛会意:“此人乃是尧干这次派出的副将,武功高强,用兵险诈,上次我们吃亏就是他派人半夜突袭,放了三百支火箭……”
     “很好,他合该活到头了。”
     ……
     尧干的副将见叶沾衣半晌不出声,以为他心虚,便放声嘲笑:“武朝是无人可用了吗?派了个桃花眼白面皮的娘们来叫阵?”
     其余人等纷纷大笑起来:“劳资看这仗也不用打了,不如对面这白衣小将把衣裳脱了给爷们瞧一眼,若是倾国倾城的货色,迷也把咱们迷死,咱爷们直接投诚得了哈哈哈。”
     又一人夸张地摸着自己胸前,拿腔作调地挑衅:“俗话说崽子不哭乃不涨,不然你哭上一哭,劳资马上解衣给你喂乃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叶沾衣边听边责

第144章 作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