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察看的时候,旁边隔的不远的孟娇娇发觉除了异常,放下手中用膳的筷子,探过视线来。
看着那翡翠绿色的玉酒壶碎片有些惊讶道:“长姐,这酒壶怎么有点像是岫玉做的啊?”
“岫玉?”听到这话对董馥嗓音都惊的拔高了,面色有些变白地扯了扯嘴角。
“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岫玉,区区一个酒壶,这有间酒楼是疯了吧?岫玉那么昂贵,拳头大的一块都能把整间酒楼买下了,怎么会....”
说到后面,董馥已经细若蚊声,像是不敢置信,但更贴切点形容的话,是傻了。
她哪有那么多银钱来赔偿啊,要是真的是岫玉的话。
此时,厢房外响起孟辞意料之中的小二敲门声,贴心地询问她们。
“几位客官,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需要小的进来打扫吗?”
将那碎片放回拾翠掌心中托着的手帕里,孟辞接过捡枝递过来的另一块干净手帕擦了擦手,神色从容。
哪怕屋内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不约而同地落在她脸上,下意识本能地等她先做出反应和开口。
“是岫玉,不过不是上好的岫玉,更像是废料拼接做成的,只是里面的果酒颜色太深。”
“一个酒壶也不会被多加注意,所以容易被忽略这些细节,董馥你过来,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口。”
抬眸瞧了一眼对方,董馥:“哦哦,好。”
等走过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这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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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辞一边看着董馥伸出来的拇指,一边示意拾翠去应付厢房外那越发频繁的敲门声,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也对,待宰的羔羊近在眼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这伤口有什么不对吗?”
见孟辞这么认真地翻看,董馥原本想要别扭一下的心态猛然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忐忑起来。
孟娇娇起身凑了过来,视线也落在孟辞身上,见她皱眉,还故意吓了吓董馥。
“长姐,不会是下了毒吧?那她还有几日活头?”
董馥:“!!!”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虽然孟娇娇满脸担忧的样子,但董馥就是看出了她眼神下的恶劣与故意,当即气的就要动手。
孟娇娇早有先见之明躲到孟辞另一边身后去,还用手中帕子矫揉造作地擦了两滴不存在的鳄鱼泪。
仗着孟辞不回头看她,假哭伤心地嘤嘤嘤。
“我只是担心你,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长姐,她要打我。”
“没事打一打,活络活络筋骨也挺好的。”
孟辞松开董馥的拇指,没有回头而是侧脸看向饭桌一角放着的被帕子包好的酒壶碎片。
孟娇娇:“……”
将酒壶把手那块轻捏起来察看,果然如孟辞所料,往往人们拿酒壶拇指会按在上头一块的地方,那处虽然碎裂开来,可隐约能见到针尖一样的碎瓷。
像是这个酒壶做成的时候忘记磨平的棱角,若是按上去容易被割伤指腹,正所谓十指连心,手指上受的伤比别处往往要痛上许多。
倒是没想到,洛阳还有家敢开在闹市如此堂而皇之做小动作捞钱的黑店。
心中有了定论,孟辞放下碎片,开口让董馥坐回去。
“别担心,就是普通伤口,这酒壶有问题,这家客栈应该是想讹钱。”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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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犯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