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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如今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下了床,有意无意的,总归是绊了一下,方跪在床边,拜了下去,“陛下,臣女知错了。”
     她的声音仍旧是虚弱的,余热未褪,喉间嘶哑。
     女子跪在地上,雪白的玉足并拢着,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楚楚可怜。
     只有谢景玄知道,那白色中衣下藏着的……有多曼妙,让人欲罢不能。
     耳边脚步声渐行渐近,一会儿功夫,却是越过她,坐在了软塌上。
     乔予眠咬了咬牙,只能继续忍痛跪着,等着那男人开口。
     谁知等了许久,他却不说话,慢条斯理的拿起盘中一颗荔枝,送进了嘴里。
     “乔三娘子这般放浪形骸,令尊知道吗?”
     他是故意的,心中有气,气那夜他甩下二两银子,留下一封信笺,所以如今才会拿话反过来羞辱她。
     谢景玄以为乔予眠会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又求饶,可他终是不了解乔予眠的心思。
     “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女一时间实在是惶恐的没了主意,又不敢声张,唯恐父亲知晓,怕是要将我活活打死,只得留下信笺,但求此事揭过,哪曾想,竟会是陛下……不过陛下且放心,父亲虽知晓了此事,却不知那夜之人是陛下,臣女也自当守口如瓶,全当此事没发生过。”
     乔予眠仍是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并未将那夜发生的事儿怪到他头上,也未曾趁机说出自己这一身伤都是拜谁所赐。
     听她这般为自己着想,谢景玄非但没多高兴,反而莫名气闷。
     什么叫全当此时没发生过?
     他堂堂大虞皇帝,很上不得台面?
     “你倒是会为朕着想。”谢景玄冷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视线紧盯着跪在床边的人儿,唇边的笑更加恶劣,“先前企图勾引朕的,都被朕喂了狗,念在你如今还算诚恳的份儿上,便说说,你想怎么死?”
     话落,谢景玄明显是感觉到,那团身形战栗了一下。
     他挑眉,“怕了?”
     乔予眠不语,今次入宫,她可不是来寻死的。
     可面对这个男人,她需得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她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出一分的不对劲儿来,下一刻便会血溅宫墙。
     良久,她抬起头,仍是嗫嚅着,小声道:“臣女怕疼,但求陛下垂怜,赐我个不疼的死法。”
     “呵。”
     男人笑了一声,提步来到她面前,大手覆上了她纤细的脖颈,“这么想死?”
     纤长的脖颈光滑嫩白,他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还未曾用了多少力道,视线垂落下来,便见那嫩白的肌肤上染了红痕。
     她像是脆弱的娇花儿,双颊还泛着红肿,却无论他如何说,都不曾反抗。
     谢景玄想,这么一副逆来顺受的性子,难怪浑身是伤。
     “身上的伤,是乔侍郎打罚的?”
     他忽地转了话锋,问起了她身上的伤来。
     乔予眠才不会以为男人是在关心她,只觉得这杀人如麻的暴君性子阴晴不定,从她刚进了屋,大半时间都是跪着的,这人前一刻还为她请了御医,下一刻就要杀了她。
     “臣女一夜未归,父亲动了怒,找到了那夜与我一,一起的那男子,今晨正要我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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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娇花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