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淡然，
“说。”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洛云大惊失色，
她感觉喉咙干涩，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眼里满是惊恐不安。
江定海面如死灰，嘴里微微颤抖，不敢直视顾墨轩的眼睛，
他是天宇国际律师团队总顾问，跟了顾墨轩很多年，关键时候出卖他，串通顾明凡在文件上做手脚，令顾墨轩陷入绝境。
“嗯？”
顾墨轩尾音拖长，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插在江定海的心脏，
江定海颤抖不已，说话语无伦次，
“顾，顾总，不，不关我的事，是，是顾明凡他，
他让我把公司的重要文件泄露，也是他指使我操控项目转移的相关法律手续，
顾明凡给……给了我100亿好处费，所有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做的，
你……你，顾，顾总饶过我吧。”
顾明凡脸色铁青，冲上来就是一顿狂踢，
脸上露出狰狞可怖的表情，咬牙切齿道，
“王八蛋，你胡说八道什么！”
“哎哟！哎哟，别打，别打，哎哟……救命……”
江定海在地上来回翻滚，脸上青筋暴露，表情已极度扭曲，
办公室内传出阵阵哀嚎，顾墨轩面无表情，冷得像块冰，
所有人任凭顾明凡对江定海拳打脚踢，没有一个人出言制止。
洛云吓得侧身，用手捂住半边脸，不敢正面看地上死去活来的江定海，脑里混沌一片，
有江定海出面指正，对她母子二人非常不利，
片刻后，顾明凡满头大汗，双手叉腰，气喘吁吁骂道，
“王八蛋，吃里扒外的东西，信
第123章 证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