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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
     夜风卷过林梢,树下行道重归寂寥,篝火儿苗遇了湿柴炸响冒烟,随处可见倒刺木障。
     劝桑吏们正在为劝桑老爷包扎伤口,周心林抱着干爷爷坐在火旁。
     徐邈使尽了浑身解数将中年大汉打退,不过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小木人的一半身躯朽烂,胸膛上的太岁须苗也失了光彩,化作污黑颜色。
     “来!搭把手!”
     四位劝桑吏将重伤的山魈抬到了火堆旁,用药粉给他治疗伤口。
     “咳咳咳!徐天君这次多亏有您老出手,不然我等凶险难料。”
     于景阳的左肩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抓痕,面色惨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无妨!你们可知这些是何人?”
     徐邈单腿跃下周心林的掌心,周围地面涌现出七八条古树根须,这些根须缠绕住徐邈的小木身,温养他身体朽烂的部位。
     “此事着实离奇,赵北域千年来平静和谐,棉城又处于赵北中心地带。这二人的来历让人琢磨不透。”
     于景阳花了六年时间在赵北诸城求学,也是头一遭遇到袭击事件,观二人的行事作风不像是山野神明。
     “于老爷,您看见任叔了吗?”周心林起身用目光环视了一圈焦急的问道。
     “刚才情况混乱,那黑豹与任舍同时消失,只怕…………”
     黑豹的实力足以秒杀于景阳,若她对任舍出手,只恐凶多吉少。
     “不会的,任叔那么厉害!”周心林急的双目含泪,任舍在他心目中一向是光辉高大的存在。
     “哎!此事怨我!本以为是通达途,何奈生坠万丈渊。”于景阳摇头惋惜道。
     “刷刷刷!”
     异响丛林间传来,落叶滚石后出现了一个人影,福大命大的任舍回归篝火营地。
     “任叔!”周心林激动的呐喊道。
     任舍笑盈盈地走到篝火旁,全身并无伤口,只是破烂广袖袍上粘满了枯叶。
     “任大少,那黑豹呢?”于景阳难以置信任舍能在黑豹手中逃生。
     “啧啧,说起来可真是凶险啊!”
     任舍拍了拍身上的枯叶继续说道:“话说五哥棋差一招不幸落败,那黑豹便盯上了任某,任某岂能坐等被擒,两步跃入林中想要摆脱追击,何奈黑豹速度极快,转眼间便追上了任某。
     任某与她战至一团,双方力比七八个回合,最后抽出了兵刃。任某所持的是一把三岳断河刀,而那黑豹拿着一柄九星穿云剑,双方又战了十数个回合。
     说起那场较量,双方是豌豆与黄豆,不分上下。只可惜黑豹还是年轻了一些,被任某一记回马枪挑于马下。”
     “任叔,是刀!”周心林听的兴起,再次指正任舍的口误。
     于景阳则是满脸黑线,哪怕编故事也要像一些啊!这黑豹怎么使剑,任舍你又从何处掏出了一匹马?
     “也罢,回来便好。”
     于景阳摇头起身不做深究,反正在这家伙口中套不出一句实话。
     “于兄长别走啊!任某还有一个苦情流故事。”任舍斜靠在树干上懒洋洋的说道。
     “任叔,什么是苦情流故事?”
     “少年,别问那么多,早点休息!”
     ……………………………………………………
     次日响午,伤残马车队终于抵达了棉城。
     赵北一域,共于四百六十余城,棉城在此方地域中并不起眼,只是中心夹杂地带的镇城,围建的城墙仅有五米,可容纳八千余百姓。
     不过对于周心林来说这已经是庞然大物,人口的数量十倍于两道沟地界,只叹城郭巍峨。
     “大人,您回来了!”宿卫城门的白衣劝桑吏快步迎了上来。
     “开城门!”
     马鸣出示劝桑者令牌,一众人马通行到城中心大府前。
     这府邸修的气派,五阶高台,朱红大门,门前有两头镇宅神兽石像。
     以左为尊,石像雕刻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鸟儿,鸟儿口中衔着一根麦穗。
     右为次,雕刻的是一头鳞甲走兽,狮面牛尾鹿儿身,右前蹄下踏着一个叉状的耕犁农具。
     “任叔,这是何种猛兽?”周心林看着走兽石像威风凛凛,不经开口问道。
     “哦!此兽可不得了!名曰大犬,擅长撕咬他人,若是用肉馒头击打,它便会摇尾乞怜!”任舍信口胡诌道。
     徐邈瞪了任舍一眼,向周心林解释这是兽儿的来历。
     “此兽名曰火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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