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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欢悲哀的发现,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居然连他的这点心思都已经猜不透了。
     果然啊,男人心海底针。
     “什么?”清欢想了想还是先装傻,兴许他现在还只是在怀疑自己,她可不能不打自招。
     天衡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说说这清欢,平日里一直都是嚣张的不行的,就差把“我是老大”四个字挂在脸上了,如今倒是会装病博同情了,他是该夸她有进步呢还是该气她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自己说说你做错了什么。”天衡子把清欢放在床上,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欢自己就开始心虚了。
     于是她努力的挤出了两滴眼泪:“奴家真的听不懂夫君在说什么,只是奴家身体向来不好,受不得一点刺激和委屈,虽有时也骄纵了一些,但奴家心地也不坏……至于夫君说的话,奴家是真的不知道……”
     天衡子被她给气乐了,以前他怎么不知道清欢还有这等演戏的天赋?她不去戏班子唱戏真的是屈才了。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于你了?”
     不过听到“夫君”二字他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清欢低头啜泣:“奴家哪敢啊,只望夫君能怜惜则个,奴家此生也就无悔了。”
     一边说着,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他,那副小心翼翼又狡黠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哪里还能狠的下心?
     只是想到她与那子渊相识不久就敢一丝防备也无的与他同游,天衡子心里还是气的。
     这人平日里戒备心倒是重,见着稍微好看些的男子就一点也无了?
     像是泄愤一般,他狠狠的捏了一把清欢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日后若是再调皮,我就将你送到寒冰谷里去。”
     清欢闻言大骇:“你怎么知道我怕冷的?”
     天衡子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冷和热你哪个不怕了?真真就你最娇气,什么苦都受不得。”
     话虽是贬她的话,但是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宠溺还是让清欢觉得十分受用。
     你瞧,他虽然没有了止辞的记忆,但他还是能变成止辞的样子的,不是吗?
     天衡子知道这些完全就是因为清欢表现的实在太明显了,怕冷且不必说,夏日总要现出原形躲在阴凉处,这不是怕热是什么?
     于是她扑进天衡子的怀里,眷恋的蹭了蹭:“奴家就知道夫君对我最好了。”
     天衡子对着清欢还能有什么脾气?也只能无奈的顺着她的头发:“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戏码?”
     清欢清亮的双眸看着天衡子:“昨日逛街的时候见着不少女子对着男人说的,嗯……说什么‘官人,真是想死奴家了,还有说什么‘奴家已经等官人等了好久了,官人怎么现在才来?奴家心头可是痒的紧……”
     “闭嘴。”天衡子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她到底是听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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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绸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