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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黎游木连忙拉过段平的手臂,将人微微挡在身后,但段平平日里练出来的大块头根本不是一个瘦小的宅男可以挡得住的。
     于是此刻看起来有些滑稽,尤其是段平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那被称为少爷的有脸人。
     他不过说了一句话,怎么惹对方不爽了,还要把他扔下去?!
     周围无脸的类人怪物太过于惊悚可怕,所以段平对有脸的人天生有好感,觉得对方更像人可以正常交流说话,但他没想到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有脸的人,却不比这些无脸人亲近多少,反而更加危险!
     怪不得之前的长袍男人会告诉他们不要去招惹有脸人……
     但是现在说这些晚了,主要是他哪里知道这有脸人这么容易被惹怒?!
     而且这算不算惹怒段平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自己就是说了句话,对方就忽然让人把自己扔下去,太暴躁和‘果断了吧?!
     而一旁的黎游木在拉过段平后,明显还想说什么,就见那几个无脸壮汉已经走到自己身前。
     少年暗暗咬牙,大脑飞速运转此刻应该怎么办。
     “一起扔下去。”但那被称为少爷的有脸人却又说出一剂重磅。
     感受到手臂传来拉力,黎游木一时间也顾不上想什么了,集中于当下,努力拽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挣脱。
     眼看着二人都被拽住往观赛台的边缘踉跄拖去。
     “等等!”一道女声急切的喊出口。
     “停。”那少爷微微抬手,几个无脸壮汉立刻停住步伐,像是训练有素的忠犬。
     众人回头望向说话的瑞林,就见她眉头微皱,犹豫片刻后冲着那少爷说道:“我有点害怕……”
     “能不能不要伤害我们?”
     只见女人轻轻转头,金发披到一边,动作轻柔而优雅,脸上适时流露出恰到好处、拿捏得极为精准的委屈表情。
     同样是楚楚可怜,同样是充满了委屈和害怕,但是与段平所表现出来的效果相比,却有着天壤之别。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里面因为害怕闪烁着泪光。
     “……哦?”男人很明显一愣,没想到瑞林居然会是这种反应,随后大手一挥。
     “当然,既然你害怕,那就过来,我保护你~”将人揽进怀里,那人眼眸子转了转。
     瑞林被拉过去的时候一僵,但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侧头,卡了一个其他人都看不见的角度冲一旁同样皱着眉的威尔斯做了几个口型。
     “我……这里人好多,我有些害怕,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瑞林做完口型,便非常自然的贴在那男人臂膀之处。
     原本瑞林的长相和气质都是偏向于成熟霸气,此刻‘小鸟依人的靠着自己,让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立刻笑呵呵的说:“啊?哈哈哈哈……好!”
     男人没有犹豫的反搂住瑞林肩膀,将人禁锢在怀里向着众人来时的门走去。
     周围喧杂的叫喊吵闹声盖过了瑞林和那人后面说的话,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人在无脸保镖的包围下越走越远。
     “等等!”段平连忙冲上去想要拉住瑞林。
     这种时候跟那人走很危险的!谁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
     但是他的话刚喊出口,脚步也只迈了半步就忽然被抓住后脖颈。
     威尔斯如同抓小鸡一样掐住段平后脖子将人拽了回来。
     “别犯蠢,她是故意的。”
     “不是,我……”段平自然看出瑞林是故意的,他觉得对方是故意出声是救了自己和黎游木的。
     所以他不能就这么让瑞林走了,如果对方为了救他们反而出意外了,段平的良心会不安的。
     黎游木眉头皱的很深,他自然也清楚这件事,只是……
     现下真的想不到好办法,可以在不触发规则的情况下把所有人保下来。
     所以瑞林这么做,是目前唯一不即可见血的举动。
     可是后面该怎么办?!
     瑞林肯定不能和那人周旋太久,破局的关键应该也在别人而不是瑞林。
     因为规则的限制。
     少年又忍不住将指甲放在嘴前焦虑的开始轻咬。
     “找闻而春。”威尔斯没有多说,抬腿向着观赛台通往外边的大门走去。
     现在管不了那长袍男人给自己几人的任务了,此刻多在这里耽搁一秒,瑞林的危险就多一分。
     “啊?”段平几人虽然面上有些懵逼不解,但还是立刻迈开步子跟上威尔斯。
     “找闻而春干嘛?”
     “帽子。”威尔斯言简意赅,推开了门。
     “?”段平还是没明白,一旁的黎游木却忽然抬起头,眼睛一亮。
     但是下一秒,他的面上就浮现焦急之色:“来得及吗?”
     门关上,之前的喧闹立刻减弱不少。
     “来不及也得来得及!”
     众人没有犹豫,不管是想明白的还是没想明白一脸懵的,此刻都紧紧的跟着威尔斯,向着之前长袍男人给闻而春指的方向奔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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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被粗糙的白色纱布暂时包住的左手,闻而春耳畔总是能若有若无的听到那可怖的‘马匹呼吸声和小洛的痛苦的喊叫。
     闻而春失神的片刻看到左手包着的白纱布似乎渗出鲜血,将整个手掌都染红了。
     这一变故让男人猛地从惊骇回神,才发觉那是自己的臆想,他的手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连一点皮肉都看不见。
     “谢谢……”闻而春眨了眨眼睛,看着白花花一团的左手,努力压下了心中的不平静,哑着嗓子冲彭叔说道。
     虽然对方特地给自己包住了手,防止闻而春一个没注意二次负伤,但这种包扎治疗手段能起到的作用很小。
     闻而春的左手两根指头是彻底骨裂了,如果不做专业的手术修复是好不了的。
     忽然,念头一出的闻而春像是想到了什么。
     如果自己不好好处理骨裂,以后自己的手会变得很畸形吧?
     就像……
     之前在厨房遇见的无脸人一样。
     闻而春当时被对方畸形的手还吓到过呢,现在想来……
     “彭叔……”闻而春尝试性开口,“咳咳……”
     但他很明显估错了自己的嗓子能承受的范围,经过之前的受伤和马厩的经历,闻而春没发炎昏迷过去,反而是 一直保持清醒的意识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了,别说话,受伤了就不要勉强自己。”彭叔看出了闻而春的意图,微微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是不是?”
     闻而春忍下咳嗽的冲动,眼里带着一丝惊讶和认真,直勾勾的盯着彭叔。
     “你小子还是一点没变啊!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要问什么。”彭叔很是幽默味十足的开口打趣道。
     明明是娱乐味更浓的语句,但对方话语里的意思却让闻而春刚放下的心提了上来。
     没变?
     他?
     他压根和彭叔不认识,哪里有没变一说,所以……
     彭叔口中的没变是指‘闻而春。
     ‘闻而春也问过彭叔马场有关的事情?
     一时间,闻而春心里那点安全感荡然无存。
     如果自己被发现不是‘闻而春,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不对,不对劲!
     还是之前的问题。
     彭叔话语里似乎和‘闻而春很熟,但熟人会对朋友嘴角痣这么明显的外貌区别看不出来?
     这个问题很严重,分好几个方面。
     如果不是物理上这个矛盾没办法解释,那就只能是……
     心理上。
     当然,这个矛盾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它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才是。
     彭叔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假的‘闻而春?
     如果知道,又为什么要演出来这一副作态。
     如果不知道,那就回到闻而春更早之前的问题上了。
     为什么要给闻而春一个和他本人有细微外貌差别的身份证来作为他进入这个世界的证明?
     身份证上的人到底是谁?
     ‘闻而春为什么也问过彭叔有关马场的事,他和自己要问的问题一样吗?
     许多疑惑涌上闻而春的大脑,他一时间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就是倔,怎么说都不听。”彭叔忽然叹了口气,“你想的没问题,出发点也是好的,但如果你真到了我这个位置,未必会有我做得好。”
     “?”闻而春懵懵的听着。
     “你看看你,这还是我在旁边看着,严少才没有对你下死手,毕竟你现在是我们马场的员工。”
     “你说要是你一个人遇上了他,得被搞成什么样?命怕是都没了!”彭叔说到最后,声音都大了几分。
     “所以啊孩子,听叔一句劝,别试了。”
     试?
     什么试?
     闻而春确实有想过试探规则,试探规则怪谈里的NPC,以此来找到通关规则怪谈的方法。
     但问题在于,这次进入规则怪谈后,他一直是以一个被动的位置去了解这里的,所以说试,他也没有机会试啊!
     而且听彭叔的话,似乎他口中的‘试,和自己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东西?
     “我就说你咋会突然同意来马场工作,原来是这个目的。”
     闻而春越听越迷糊。
     啥目的?
     自己有啥目的?
     他不过是被规则怪谈抓来通关游戏的,能有什么目的,逃出去呗。
     只是……
     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闻而春只能隐约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闻而春和马场一定有牵连

第91章 彭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