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一样,悠悠的说:“恨不好,爱也不好吗?与其想着自己会恨,不如想着自己会爱,也好庆幸一些。”
赵瑾瑜愣了一下,笑了,自嘲的摇了摇头:“我发现,身边的人总是比我还豁达一些,我真怀疑师父是不是挑错了人。”
“又说傻话了,怎么会呢?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皇帝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两个人默契的谈话,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些诧异,有些奇怪。京中权贵子弟间的姐弟很多。其他平常姐弟间的谈话他也不是没见过,要不就是说些家长里短的些闲话,要不就是互相嫌弃不耐烦的样子。
像这般融洽的,说些……类似打禅机的话,恐怕是京中唯一的一对姐弟了。他想着当初听云儿说过,赵瑾瑜从小就喜欢找她聊天,讲书讲见闻,看来是真的。
他就这样出了一会儿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赵瑾瑜说道:“杜甫的那两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就写的便极为贴切。外面没有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吧。”
皇后听了,下意识的看了远处的皇帝一眼,眼中有些不忍心,对着赵瑾瑜说道:“圣上其实很难的。”
“我知道。”赵瑾瑜的心里说,当个好皇帝难,当个像李僖这样的皇帝,恐怕并没有什么难处。
皇后从赵瑾瑜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不以为然,但是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接着说道:“圣上早有旨意让你随着杨复光回来,让道门给你送信,你可是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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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