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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次的梦境,不知道是冲淡了现实的真实感,还是因为在梦境中的时间足够长,足可以让人忘记痛苦。
总之这一次的昏睡,让赵瑾瑜的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不管外界怎么喧闹,怎么鼓噪叫嚣,他都不放在心上,在家里安心的陪着付梓衣养胎,照顾她。
他固执的真的没有再去掺和过国公府的葬礼。就像他所说,既然葬礼为的是给活着的人一个心里安慰和交代,那他在那两天的昏睡中已经将这个葬礼办的足够的长,放下了。
那两具已经没有了魂魄的尸体,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去送呢?他的亲人早已经离去,那两具尸体,也只是两个空壳容器而已。
赵瑾瑜从红红的手里面接过药碗,用瓷白的勺子舀了一勺,凑在自己红润的嘴唇边轻轻的吹了两口。
付梓衣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皱着眉头说道:“我真的需要喝药吗?我不想喝,太苦了。”
赵瑾瑜宠溺的笑了:“我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喝药也挺爽快的,怎么现在又怕了?”
付梓衣斜睨着眼睛,娇俏的白了他一眼:“怎么了,我就喜欢让夫君你喂我,不行么?”
“行,自然是行的,你要我喂你一辈子都行。”赵瑾瑜宠溺的说道。
“呸呸呸,谁要一辈子喝药……”付梓衣狠狠的朝着空处,装模作样的呸了几口。
赵瑾瑜失笑,说道:“喝吧。”又舀了一勺吹了吹,喂到她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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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喂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