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眼神亮了,对着付梓衣笑的温柔,说:“如今见你恢复了以前的精神,我心里面甚是高兴。”
付梓衣面无表情,在自己的面前斟了个茶碗:“圣上出宫是为何而来啊,我儿不是在我病好了没有两日,就被你带回去了呢么,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她的意思自然是指李暄派人盯着自己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她前脚刚离开府邸,后脚李暄就径直到了海人肆来找她呢?”
“别又不识得好歹了,你病重刚好,我舍不得让你进宫折腾,自己出宫来看你,我还有错了?”
“圣上现在是九五之尊,要时刻在意自己的安危才是,怎么能随意冒险出宫呢,民妇担不起这个责任。”付梓衣专心的跟茶碗较上劲了,一边调茶,一边面无表情的说。
她哪怕表情稍微的温和一点,李暄听了她这关心的话,都得高兴,可是任谁都看的出来,她说这话只是客套罢了。
李暄用眼角朝着她翻了个白眼,很快又高兴起来,心想:她现在这副“讨人厌”的样子正是因为她好了,只要她能好,又何必计较这些。
“宫里头形势自然是好的,要不然我怎么有那个权力想去哪就去哪呢……我提拔了杨复恭的干儿子,让他的干儿子和他作对,他心里不服,前日装模作样的告老来威胁我,我就顺势准了。现在估计是在回家乡的路上了……”李暄说着这些,脸上满是骄傲。
付梓衣也有些惊讶,很是配合的对着李暄
海人肆的刺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