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太傅,兴德府尹、颍川郡王、使持节同州诸军事、兼同州刺史、上柱国、许国公。
还让李暄给亲自给他画了画像,给了个封号“忠贞”,赐免死铁卷。
总之一切让李暄恶心至极的事情,都这么顺着韩建的要求做了。
取而代之的,是随驾的十一位宗室亲王被杀。
皇长子李裕破了不立嗣的惯例被立了太子。
后殿四支皇帝直属的亲军被遣散干净,只剩了二三十个充当杂役差使的给皇帝留着充充样子。
忠于李暄的大臣都被杀了,能留下的,不是对着韩建溜须拍马,就是跟其他类似朱温这等有实力的节度使有勾连。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妥协到再没有什么好妥协的时候,李克用,还是没有来。
……
……
又是一年的寒冬,年节已经在一片混乱之中过了。
屋子里只有付梓衣和李暄两个人,光线透过窗棂没精打采的照进屋子里。
李暄整个人没形象的瘫倒在地板上,看着管线里飞舞的白色灰尘。空气似乎被炭盆里冒出来的一些烟气染上了些许青紫的颜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你说,我什么时候会死?会不会是明天?突然间一大帮人冲进来,将我杀了?”李暄对着不远处同样躺在地板上的付梓衣说道。
付梓衣没有回答,她回答不出来。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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