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得罪她。因为她能将你最在意的东西或者人找出来,悄无声息地杀个干净。
柳婉婉在面具下的红唇对着那黑衣人弯出了弧度,但是却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笑意,反而在这月色朦胧,廖无人烟的街市里,显得有些瘆人。
她从袖口里摸出了一块令牌,缓缓平伸了手举着,让那黑衣人可以看见那令牌上的字迹,说道:“刺史府宴请,今日就不同你们计较了。你们没看见我,我也没看见你们,如何?”
令牌是刺史府发的通行令牌,在扬州可以畅行无阻。传说只有刺史的亲眷才有。
“是……”黑衣人赶紧将刀放下来,让开了一条路,柳婉婉关上了车门。
马车快速地在街上走远了。
……
……
这辆马车十分的宽敞气派,暗格箱笼,还有供休息的软塌被褥一应俱全。一盏双层防火的小灯笼在马车的顶端固定着。
灯笼闪着小小的光亮,却足以满足车中人的视线。
小粟和金豆从最里面堆叠的被褥里钻了出来,看着前面坐着的柳婉婉,那口一直紧绷着不停逃命的紧迫感终于松了下来。顿时感觉手脚无力,瘫软在那里。
此时柳婉婉才来得及仔细的看看他们,却是一眼就看见两个孩子从被褥里伸出的手上全是鲜血。顿时吓的问道:“受伤了?你们两个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报仇的份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