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金豆一见柳婉婉看着她的表情变了,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又不符合她的教导了。更何况她想起来来这里很可能是受训的,于是看了付梓衣一眼,立马规矩了。
付梓衣看了一眼柳婉婉,笑着说道:“你用什么法子治的她?她这么怕你?差不多就可以了,金豆挺好的,你要是不以女子的标准约束她的话。”
裘金豆一听付梓衣在维护她,心里面一阵高兴,表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柳婉婉阴阳怪气的说道:“她就是女子,不以女子看,难不成还以男子看?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行事妥帖一些,也省的日后跟某些人一样,想起来自己当初,觉得脸红。”
付梓衣一听,直觉她说的某些人就是指自己,不自觉地挺直了腰坐好,尴尬地抿了抿嘴唇,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问裘金豆:
“金豆……教你使银针的师父,长什么样?”
裘金豆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依旧规矩的说道:“长的……就是很普通的样子,没什么好说的。”
付梓衣想了想,问道:“他有说过他的师父是谁,或者他自己的事情吗?行为举止上有什么能让你记得住的特色吗?”
裘金豆更是疑惑了,直接问道:“怎么了大娘子……教我银针的师父有什么问题吗?柳姨该比我了解的多才是。”
“问你什么你就答,哪来的那么多话?”柳婉婉不满地插嘴道。
裘金豆苦着脸说
水鸽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