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僵,还让你闹起离家的脾气来了?”
“这谁知道呢,她要是想要让我知道,就不会将我的权利撸了个干净了,我阿娘想做什么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小粟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的。他知道付梓衣要干什么事情,但是也确实将小粟的主事权撸干净了。前一段时间她将赵家所有的管事和生意都巡视关照了一遍,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他阿娘又回来亲自过问了事务了,不必再绕过他。
以至于他现在在家里突然被架空了,处境莫名的尴尬,难以自处。索性付梓衣早已经说好了,让他负责找李存瑁联络感情。
所以他一拍马,就寻着消息找到了李存瑁的身边,一路上骑着马跟着他行军,很是走过了一段路。
他曾经想过直接向李存瑁直言他们的计划,告诉他,他们赵家准备利用自己现在铺出来的消息网络和财力,助力他一统天下。
可是他说不出口,如此狂妄的话,从一个商人的嘴里说出来本来就透着惹人嫌的诡异没更何况他们打算的是成功了之后,保存着自己的利益。
张狂又没有自保资本的商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谦虚,至少能使人少遭些嫉恨,活的久一些。
那一个商人的自保资本到底是什么?小粟从很久以前,听了付梓衣对于棋盘和棋子的那一番论述以后,就一直想要做一个可以执子的下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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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自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