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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刑警的快艇靠岸时,薄云封正半跪在沙滩上处理伤口。蓝归笙蹲在他身边帮忙拆绷带,指尖触到那道贯穿左臂的伤疤时,忽然想起刚才在别墅废墟里看到的——他后背的旧伤也裂开了,血渍在白衬衫上洇出深色的花。
     “疼吗?”她的声音有点哑。
     薄云封握住她的手腕,把橘子糖的糖纸塞进她掌心:“你看,糖纸没破。”那是刚才打斗时他一直攥在手里的,怕被汗浸湿。
     警灯闪烁的光晕里,老陈扛着药箱跑来,老远就喊:“阿封你这小子,武装快艇的油都快被你耗光了!”他瞥见蓝归笙衣领里露出的摄像头线,突然嘿嘿笑起来,“丫头藏得够深啊,刚才在通风管道里把顾沉舟的藏身处标得多清楚。”
     蓝归笙这才发现,自己衣领里的摄像头根本没关。原来从她钻进管道开始,薄云封就一直在监控画面里看着她——他哪是让她独自冒险,不过是借着她的视角确认敌人方位。
     夜里的海边小屋又亮起了灯。薄云封坐在桌边写报告,蓝归笙趴在旁边看,忽然指着其中一页笑出声:“‘犯罪嫌疑人顾沉舟于17时03分企图销毁证据,你连他抬手擦汗的时间都记啊?”
     他笔尖一顿,把报告往她面前推了推:“还有个备注没写。”
     蓝归笙凑过去看,只见他在页脚添了行小字:“17时05分,阿笙在通风管道里打了个喷嚏,像只受惊的小兽。”
     她伸手去抢钢笔,却被他握住手腕往怀里带。窗外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屋里的台灯暖黄如旧,只是这次薄云封不再掩饰复健时的疼,会在她替他涂药时轻轻皱眉,会在她熬粥时乖乖坐在厨房门口等,像只终于卸下防备的大型犬。
     几天后的清晨,蓝归笙在窗台上发现了个新花盆。里面栽着株海芙蓉,叶片上还沾着晨露。薄云封站在她身后,手里捏着枚贝壳做的书签:“老陈说这花耐盐碱,能在海边扎根。”
     书签上刻着行小字:“等花开了,我们就去航海。”
     她转身时,正撞见他偷偷把止痛药往口袋里塞。这次他没嘴硬,只是挠了挠头:“医生说再吃三天就好。”
     蓝归笙没说话,只是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
     顾沉舟落网后的第七天,蓝归笙在晾衣绳上收完最后一件衬衫,叠得方方正正放进竹篮。薄云封正坐在藤椅里核对国际刑警的结案报告,晨光透过纱帘落在他发顶,左臂的新绷带洇出浅淡的黄——那是药油浸透的颜色。
     “老陈说,下午有趟去内陆的船。”她把竹篮放在桌边,声音轻得像海风擦过礁石。
     薄云封握笔的手顿了顿,墨水在报告上晕开个小团。他没抬头,只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

第82章 想换个地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