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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平妻,是最大的让步了![1/2页]

再嫁当日,小侯爷跪拦花轿哭疯了 红枣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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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念回神,一边缓缓起身,一边问道:“他是自己回来的吗?”
     春喜用力点头,语气着急:“对,但是看着喝了不少酒,现在还醉着。”
     “春喜,我先过去,你去给小侯爷冲一杯醒酒的蜂蜜水,等到晚一会儿再送过去。”
     ……
     沈知念一走进前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宋鹤鸣正醉醺醺地倚靠在凳子上,月白色的锦缎长袍上斑斑点点尽是酒渍。
     “母亲,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阿、阿狸根本就不会留我过、过夜……”
     宋老夫人沉声呵斥道:“我给知念准备的琉璃珊瑚呢!你不会也送给那个戏子了吧?!”
     “当然没有。”他醉眯着眼,朝着身后摆了摆手,小厮自觉把一个锦缎盒子拿上来打开。
     原本光彩夺目的琉璃珊瑚此时变得乱七八糟,左上方缺了一角不说,上面还被画满了颜料,琉璃光彩全无。
     宋老夫人气的身子晃了晃,手指着他:“你……这……混账东西!还不快去给知念赔不是!”
     宋鹤鸣睁开眼,这才发现沈知念就在旁边站着。
     他晃晃悠悠地起身,过去抓起那个珊瑚摆件,浑不在意的扔在了沈知念脚边。
     “沈、知念,你还当真、真是、是小心眼,一个摆件而已……阿狸压根就不在乎……”
     沈知念垂眸看向那个摆件。
     一片混乱。
     许阿狸甚至在上面留了她的名字,单单一个“许”字,夸张地铺满了整个摆件底座。
     许阿狸压根就不在乎……
     可宋鹤鸣好像忘了,那个摆件根本就不是许阿狸的东西。
     沈知念抿紧了唇,沉默没说话。
     但是她的心却仿佛在骤然之间冷暗下来,像是被摆件上厚重的颜料糊住了一样,看不到一丝光亮。
     宋老夫人闻言,又指着宋鹤鸣怒骂道。
     “混账东西!你整天出去跟那戏子去喝花酒,像什么样子!你要是当真喜欢,不如就纳进来安安分分做个妾!”
     她说完,察觉到沈知念情绪变化,又长出一口气,补充道:“知念贤惠识大体,想必是不会同她计较的。”
     “娘,您就别想了!”宋鹤鸣仍旧醉醺醺的,踉跄着左右晃:“我呢,也就是哄阿狸开心,纳她进府是不可能的……”
     他半坐半依靠在案几上,仰头轻笑。
     “那可是阿狸啊,跟你们这些后宅的女人不一样!就算沈、沈知念亲自去请她,她都不会愿意的,再者说,我也不想让她做妾,除非是……”
     宋鹤鸣打了个酒嗝,竟然弯唇一笑看向沈知念。
     沈知念迎视他的目光,藏于宽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都快要抠进肉里。
     他语气悠悠:“除非是……平妻。”
     明明是七月的天气,沈知念却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股冷意从心头升起,通过血管流经全身,连骨头缝都透着森森寒意。
     “宋鹤鸣,你在说什么?”沈知念暗暗咬了咬齿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心里仅存最后一丝期待,期待是她方才听错了。
     曾经把她从寒潭深井中带离的人,怎么会有一天言如冰刀霜刃,刺得人痛彻心扉。
     她分明记得,他曾信誓旦旦的说过……
     此生唯她一妻,绝不相负。
     不过两年而已,他就要另娶她人

第2章 做平妻,是最大的让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