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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夫人再次轻叹一声,向前面丫鬟沉声吩咐:“让车夫加快些脚程,务必在天黑前赶到沈府。”
     丫鬟应声,马车随即加速疾驰。
     随着车轮滚滚靠近南洲城,沈府正厅的氛围也愈发凝重。
     ……
     沈府正厅。
     疾风匆匆上前呈上一封文书。
     “陛下,将军,今日在关押山民的牢中擒获内鬼一人,据其供述是受周明远指使欲造成意外灭口。”
     裴淮年接过文书,疾步呈至皇上面前。
     “陛下请过目。”
     皇上余光扫向阶下的周尚书,见他垂首而立,眼神却在暗中慌乱游移。
     他打开匆匆扫了一遍,骤怒之下,将文书狠狠掷于地上:“周尚书,你作何解释?!”
     此刻的周明远虽已被血污糊满面庞,神色却如死灰般沉寂。
     他确实收买了牢中杂役伪造意外。
     昨日他听说,那两人在严刑拷问下,有反水迹象,所以,即便扣着他们的家人做人质,他仍怕罪行败露。
     所以,一面买通牢里的杂役伪造意外,一面逼迫沈知念做妾,妄图利用她手中的丹书铁券。
     他自以为筹划的天衣无缝。
     却没料到裴淮年如此谨慎,连牢中杂役都能抓住。
     周尚书捡起地上的文书,展开看罢后朗声道。
     “陛下!若围猎场之事当真出自孽子之手,臣定不姑息!只是这文书仅言孽子指使,又该如何证明并非他人刻意栽赃或引导呢?”
     “周尚书,你是说,是我引导周明远污我清白,害我性命,又故意构陷他私设兽夹?”
     沈知念冷声反问,字字如同淬了冰。
     周尚书转头蔑她一眼,又看向皇上:“臣并非此意,只是担心陛下被奸人蒙蔽,错放真凶啊!”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臣听闻,那日最先发现兽夹的,是沈姑娘与定远侯的外室,大概率是争风吃醋引起的事端,怎会与孽子相干?”
     沈知念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今日这桩事,宋鹤鸣也脱不了干系。
     如若不是他在背后给于氏撑腰,让她五日内把她嫁出去,于氏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可周尚书竟将兽夹之事歪曲成她与许阿狸的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
     为宋鹤鸣争风吃醋……
     这几个字像细长的银针,狠狠扎进她心底,逼得她指尖都在发颤。
     如今的宋鹤鸣,他配吗?
     不等皇上开口,周夫人也扑到御前哭喊道。
     “陛下明鉴!我儿定是遭人诬陷的!他不过是爱慕沈知念,行事鲁莽了些……”
     “造人诬陷?”皇帝胳膊肘支在膝盖上,眯起的眸中寒光乍现。
     裴淮年双手负在身后,缓步走到周明远面前:
     “你可认得这个?”
     话音未落,一柄短刀被掷在对方面前,刀鞘上刻着北兴打铁铺的徽记。
     周尚书瞳孔骤缩,脸色瞬间煞白,他最忌惮的事还是发生了。
     

第79章 你受苦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