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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五认出此人,走到薛晚棠身后低声道,“这是益春堂二当家,赵显鹏长子赵文武。”
     薛晚棠还有什么不明白,故作不知,高声问,“既然公子定出规则,那我想先问问,公子贵姓,是何身份?”
     赵文武沉着脸,“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家大公子赵文武。”
     薛晚棠笑笑,“益春堂在巴托城谁人不知?可我这仁和医馆开在城西,按说与益春堂毫不相干,为何赵公子口出狂言?我今日在这比赛,无非是娱乐,是哪个地方伤害了赵公子吗?”
     赵文武语气不耐,“多说无益,你在这里蛊惑百姓我看不惯而已,我的要求也很简单,药材你认出来便罢,认不出来赶紧承认无能,医馆你也不用开。”
     人群中发出附和声,薛晚棠也在头排看到了七八个生面孔,看来赵文武带着人有备而来。
     张五在一旁劝解道,“赵大公子,这位是国公夫人,现在巴托城全靠辅国公,你怎么能这么同国公夫人说话?”
     赵文武冷哼一声,冲着百姓道,“你们看到没有?她仗着自己是国公夫人,在这里愚弄你们,什么礼物?什么看病诊医,还不是惦记你们手上那几个铜板?”
     许是赵家在巴托城根基较深,真的有百姓面露疑惑。
     就连刚才得到礼物对薛晚棠充满感激的几名百姓都垂下头,互相看看不敢言语。
     明显对薛晚棠显出怀疑。
     薛晚棠站起身,用手指指里面的药堂,“刚才挑拣药材的百姓也都看到了,药堂里一百多种药材无一作假,不过赵公子说得对,我们现在口舌之争没什么意思。”
     赵文武得意地冲薛晚棠笑笑,“怎么,国公夫人不卖弄了?”
     薛晚棠冷哼一声,“我很喜欢卖弄这两个字,赵公子这样说话我还真来了兴致,不过我一个人捡药材没劲,不如我们比试一下?我看赵公子就非常合适,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让我们瞧瞧呢?”
     赵文武哈哈大笑,“夫人,你一介女流,竟然如此口气,这么说吧,我从小就在药材堆里长大,这世间还没有我不认识的药材。”
     薛晚棠撇撇嘴,赵文武当真狂妄,看她如何灭灭他的威风。
     赵文武坐到薛晚棠旁边的椅子上,还不忘制定规则,“我刚才说了,薛夫人把所有药材全都说对,这药堂我便允许你开下去,如若有错,我现在就带人把药堂砸了,你以后也别想在城西开医馆。”
     薛晚棠啧啧嘴,沉下脸,“赵公子,你当真这么想?”
     赵文武手下的爪牙挥舞着手里的短棒,作势要攻击百姓。
     薛晚棠真动怒了,她冲青竹招招手,“你去把笔墨拿来,既然赵公子想砸我药堂,那我得让你砸个痛快。”
     赵文武一愣,薛晚棠指指他的手下,“让你这些狗奴才离我远点,要么现在砸,现在没胆子砸,就给我滚远点。”
     赵文武挥挥手,几名打手晃晃悠悠后退几步,脸上尽是不屑。
     薛晚棠余光看到萧芙想要冲上来,暗自冲她摇摇头。
     萧芙咬着嘴唇,怎么也想不到巴托城竟然是这种民风。
     青竹拿来笔墨,薛晚棠缓缓将宣纸铺开,“赵公子,口说无凭,我们立字据为证。”
     赵文武满不在乎。
     薛晚棠道,“赵公子刚才说,假如我猜出全部药材允许我医馆开下去,我当真,不过单单我出错,你带人把我的药堂砸了,我觉得不公平,不如这样,你出错,我也可以带人把你的益春堂砸了,可好?”
     赵文武一愣。
     薛晚棠笔墨一扔,冷嘲,“没想到赵公子竟是这种货色,是不敢还是做不了主?”
     激将法奏效,赵文武伸出手指,高声道,“来吧,本公子还怕你不成?”拿过毛笔在宣纸上签字画押。
     签下军令状,比赛达到白热化。
     现场气氛紧张,百姓都不敢大喘气,偌大的水门街竟然鸦雀无声。
     薛晚棠示意赵文武蒙上眼睛,赵文武哼了一声,戴上布条不再言语。
     二十名百姓一一从两人身前路过,通过嗅,触,开始辨认药材。
     赵文武时不时冷嘲热讽,薛晚棠不理他。
     直到两个人回答完毕第十八种药材,两个人答案均一致,没有分出胜负。
     薛晚棠不禁对赵文武高看一眼,口气虽然大,却也有些真本事。
     赵文武心底却乱成一锅粥,他没想到薛晚棠这么厉害。
     本以为她是花拳绣腿,竟然能坚持到最后。
     这要是剩下两种药材她再答对,赵文武的脸往哪搁。
     况且刚才他还签下了军令状,一旦薛晚棠胜出,她要带人砸益春堂啊。
     赵文武心思流转,速度不禁慢了。
     张五问,“现在第十九个药材鉴定完毕,轮到赵公子先公布答案。”
     赵文武一愣,“黄······芪。”
     薛晚棠笑,“赵公子当真认为是黄芪?黄芪是常用药材,赵公子要是认错可丢了人。”
     赵文武刚才失神,确实没仔细嗅出药材的味道,他急忙道,“刚才我不舒服,我再认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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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晚棠厉声制止,“我看谁敢,落子无悔,赵公子怎么还来耍赖这一套?”
     赵文武急了,“我刚才确实没认准,我不干,我必须重新鉴定。”
     薛晚棠眼睛虽然被蒙住,还是站起身,“我看谁敢?说好是比赛,便有规则,怎么?赵公子怕了?怕我胜出你脸上无光?还是怕我胜过你,砸了你家的益春堂?”
     赵文武语凝。
     薛晚棠再次落座,“刚才药材确实是黄芪,不过是三年生,这里我还想说一句,黄芪断面黄白色,气味清香,我们药堂的黄芪品质非常好,我曾在巴托城见过黑色黄芪,隐隐还有一丝硫熏味,至于在哪看到的那种劣质药材,我就不说了。”
     人群中有一位常年服用黄芪的百姓,他一直在台下默默观察薛晚棠和赵文武,两个人辨认药材时他也在偷偷辨认。
     刚才十九种药材他认对十二种,赵文武说是黄芪,他还没认出来。
     他常年在益春堂购买黄芪,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正的黄芪片是长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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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