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还不够努力吧，可惜我还是就这么没用地死了。”
莫晓星无力地下沉着，眼前越来越黑，但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环绕着淡蓝色的光，原来黛娜为自己释放的水下生存魔法还在生效，可惜她已经身死，自己现在也已经毫无办法了。
就在自己发愣等待死亡时，一晃眼又来到了精神空间。
“小莫！！”莉莉安的声音在精神空间中响起，随即她跑了过来，一头扑进莫晓星的怀里，紧紧抱住了莫晓星的大腿，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呜呜呜，你可千万别死啊...千万别放弃啊...”
她的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打湿了莫晓星的衣角，“别哭了别哭了，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死了没。”莫晓星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双手轻轻地推开莉莉安，试图让自己保持一丝理智，此时，她能感觉到精神空间正在微微晃动，那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空间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隐约有要崩塌的迹象，看样子自己怕是要燃尽了。
“有什么话就现在说吧，我时间不多了。”莫晓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随后，她和莉莉安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周围只有那微弱的、即将消散的精神力波动，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莫晓星还是率先开口了，她低落地说道：“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反正都尽力了，只是敌人太强了而已。”莉莉安无奈道，伸手擦了擦眼泪。
莫晓星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冰冷：“我恨你，都怪你被萨尔杀了，把我一个废物中途拉入了战斗中，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变强，根本无法面对这些敌人。”
她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现在开始有些理解你曾经说过的话了，那就是一个人会在变强的路上逐渐领悟，最后抛去一切，获得神性。”
莫晓星冷笑了一下，疲惫道：“你知道你那个合作伙伴吧？他叫只因之神，我通过推理得知，事实上我的老师们的死也有他的一份功劳，看样子让我身边的人死掉会大幅增强我的变强速度啊，他就不怕我顶不住压力死掉吗？”
莉莉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莫晓星，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担忧。
莫晓星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的心病会让自己坚持下来，我获得了强大到让人匪夷所思的精神力，而代价也只不过是要让我承受痛苦。”
“我经常会无法思考，感觉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而且还会自卑和难过，我几乎每天都会失眠，而这也只是我能描述出来的一部分情况。”
莫晓星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低下头，双手抱在胸前，自言自语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我也命不久矣，甚至只能和你发牢骚。”
她颓废地坐到精神空间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低声说道：“我一辈子都在想别人的事情，为了别人而活，我现在终于解脱了，可又是如此失败的结局，我崩溃了，我很委屈，你知道吗？”
“小莫...”莉莉安难过地看着绝望的莫晓星，她伸出手，想要安慰莫晓星，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下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默默地陪在莫晓星身边，就在这时，莫晓星还小声抽泣了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精神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刺痛着莉莉安的心。
莉莉安叹了口气，缓缓地坐到了莫晓星身边，伸出双手抱住了莫晓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别难过了，至少我还能陪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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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无尽海的决战1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