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道长?”
玄真道长手中罗盘哐当落地,额角渗出冷汗。
张安眯起眼睛:“道长?”
玄真道长袖袍簌簌发抖,突然跪地磕头。
“贫道、贫道……侯爷饶命!是夫人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让贫道指认大公子夫妻啊!”
余氏脸色一变,一个茶盏就砸了过去。
“你个妖道,休得胡言。”
玄真道长怕众人不信,急忙说道:
“夫人给的二百两银票,就在玄真观贫道的床底下,侯爷不信可以去搜。”
“去搜。”张安咬牙道。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满院的寂静。陈清欢大着胆子最先打破了沉默:
“这也就是说,婆母和玄真道长串通,想陷害大哥大嫂你们。可若真是如此,这人偶怎么又突然跑到主院了呢?还有啊,大嫂你说婆母服用了断肠草,可你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大夫们怎么可能都看不出来呢?莫不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吧?”
谢瑶不紧不慢的回答:“二弟妹你稍安勿躁,我先回答你后面的问题。因为婆母是官家女眷,寻常大夫诊脉时,通常要垫一张帕子。若帕子上浸过冰片,脉象便会紊乱。大夫们根本诊不出来。这是个偏方,没什么人知道,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至于这人偶是怎么跑到主院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瑶顿了顿,招手唤来一个人——正是红杏。
“在座各位长辈,可能有人不认识她,她是梓禁房里的红杏,。”
谢瑶介绍完,又温声对红杏道:
“红杏,把你之前告诉我的话,当着公爹的面再说一遍。”
红杏磕了个头,声音发抖:
“回侯爷,前几天夫人召见奴婢,让奴婢把两个分别写着侯爷和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偶埋在绿柳居这棵梧桐树下。还说要奴婢务必在今日把事情办妥。可奴婢虽没读过书,却也知道巫蛊之祸自古非同小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就把消息告诉了大少夫人。”
余氏厉声打断:“胡说八道!侯爷,这贱婢本就是绿柳居的人,她的话怎么能相信?”
“谢瑶叹气:红杏虽本是我的陪嫁丫头,可她许多年前就已经是您的人了。这一点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秘密吧,侯府许多人都知道。如今她良心未泯,肯告诉我这些,婆母何必抵赖呢?”
冯氏适时开口:“我好像也曾听闻这位红杏姨娘早年间爬了禁哥儿的床,早就和他们夫妻离了心。”
“二弟妹,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余氏嘶声道。
“你这两年才回京城,哪里知道侯府从前的事?这个丫头分明是谢瑶自己给禁哥儿安排的。”
红杏突然哭着拿出一张纸条:“侯爷明鉴!夫人之前给了奴婢这个,嘱托我看完之后烧掉。可奴婢实在害怕,便偷偷留了下来。夫人许事成后放我良籍。这是夫人亲笔啊!”
“你胡说,我何时给过你这种东西?”余氏歇斯底里的大叫。
也不怪她这么生气,如果说前面的事确实是她做的,那这张纸条就真的是子虚乌有了。她都把红杏叫去谈话了,又何必多此一举。但是纸条上的簪花小楷,确实就是她的笔迹。她如何能不生气?
“大嫂,你似乎还是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人偶会跑到了主院。还有,原本这人偶应该是两个吧,为什么现在只有一个了?”
陈清欢愁眉不展,但作为余氏的儿媳,哪怕她再不愿意,也得为余氏说两句。
闻言,谢瑶突然就有点委屈。
“婆母,梓禁虽不是您的亲儿子,但我们一直把您当做亲生母亲一样对待,没想到您竟然想害死我们。我听了红杏的话后,既震惊又难过,可是贸然把事情捅出来,除了红杏的话,和一张纸条,我什么证据也没有。只好设了这个局,反将了婆母一军。至于写着母亲生辰八字的那个人偶,我怕引起怀疑,当初没有埋在主院。”
谢瑶抬手捂脸,哭的不能自已。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正是写着余氏生辰八字的那个人偶。
喜欢。
第237章 巫蛊人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