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了,就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就是一个故事,大姨讲的一个故事。你们分得清故事和现实的区别吗?因为故事是虚构的,所以当然会有露洞了,就是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你说你们较什么真啊,这个故事的露洞多了,用得着你们在这儿替古人担忧吗?”
“有漏洞?有什么漏洞啊?你说说看。”贝尔希斜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我咽了口唾沫说道:“那个木头人能自己写字自己进屋打人,这些我就先不提了。我觉得最大的漏洞就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木匠的老婆会找那个赌徒当情人呢,这才是最不合理也是最让我难以理解的地方。当然了,这可能也是公安局的同志会被欺骗和产生错误判断的根本原因。因为在现实生活中这种可能性基本就不存在,或者……除非这个木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个男科疾病患者,否则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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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话一出口,在场的四个男的都面露微笑但又都绷紧了脸没有笑出声,而那五个女的却都皱眉撇嘴露出了鄙夷不屑之色。
周经理见状连忙说道:“马老弟,你是不是喝醉了?快,快给他拿点东西解解酒吧,不行就找块肉先占上他的嘴。”
冯大哥闻言举起了两个烧饼夹肉递向了我,我一摆手说道:“我等会儿再吃,我得先把道理讲清楚。就拿咱们这几位年轻的女士来说吧,就算她们要背着丈夫在外边找情人,那也得有个标准吧,得有个底限吧。太老太丑的不会找,太穷太没本事的也不会要。我说句得罪人的话啊,就比如像周经理和高大哥这样的,你们在座的几位女士谁找情人会找他们这样的啊,真要是找了,那我一定得怀疑你们有精神病,因为它不合情理嘛。这个木匠的老婆也是人,木匠的岁数又不大,还挺能干的,她凭什么非找一个没什么本事长相又一般的赌徒当情人呢,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这可不是胡说啊,那个赌徒但凡要是长得像影视剧明星似的,他也不会到了二十多还打着光棍,你们说是不是?这都是铁一般的社会规律嘛……”
高大哥这时也忍不住开口对我说道:“马老弟,我看你这不是醉了,是没喝够啊,你头脑清醒得很啊。”说着他又打开了一瓶酒对我说道,“来,冲你这清醒的头脑咱们俩再走一个。”说着他就又一仰脖把这瓶酒也给喝得一滴不剩。
我觉得我这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没有了畏难情绪,相反觉得高大哥很豪爽,我应该也陪他走一个,不能让他看不起我,于是我也一仰脖把手中剩下的大半瓶白酒灌进了嘴里。
“可以啊,马老弟,原来你一直都是保留实力啊。”周经理见状从旁说道。
我把最后一口酒艰难地咽了下去说道:“我这是舍命陪君子,一会儿喝趴下了你们可别笑话我。”
红发冷冷地说道:“我觉得你喝多了还真不值得被笑话,因为你没喝酒的时候才真是应该被笑话呢。”
浅念也开口说道:“别理他了,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心理太龌龊。大姨,您接着讲您的,我爱听您编得这个故事……”
贝尔希面带不满地说道:“谁告诉你们我讲得这是一个编出来的故事啊?你这话说得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呢。我再问你们一次,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吗?分不清就别乱说话。你们光知道问什么叫时机,总是想搞清楚胜利的时刻何时到来,但你们遇事总是想当然,不爱动脑子,尤其是爱忽视细节。这个木匠的手艺是跟他师傅学的,但你们知道他的师傅是谁吗?他自己以后又有没有教过徒弟呢?他的徒弟又是谁呢?那个写字报警又进屋救他的木头人后来又怎么样了呢?这些你们……你们……都想……想过吗?”
说实话,贝尔希说得这些我其实还真都仔细思考过,也做出了自己的猜测和预判,但我刚才忘了说了。哦不对,是没时间说了。现在我的脑袋似乎有些发沉,更关键的是我的眼睛已经彻底睁不开了,耳朵也出现了时断时续的故障。我忽然间觉得很困,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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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