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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靠边患巩固自身兵权,甚至借边贸中饱私囊。他刻意模糊制衡边界,对女真的扩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让“虎”挣脱掌控。这种行为从一开始就背离了国家利益,成了“为私利养祸”,如同解开绳的风筝,迟早失控坠毁。
     一个是棋盘上的落子,步步有后手;一个是赌桌上的投机,只顾眼前利。这便是本质分野。
     萧如薰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点制衡手段,哪够让朝廷那帮文官提刀的?
     真论起平衡之道,文官们能把纵横捭阖玩成绣花。今日抬莫氏压安南,明日扶占城掣莫家,既让藩属们个个觉得离了大明活不成,又让他们互相咬得牙根痒。盐铁掐着,岁贡盯着,偶尔赏几杆鸟铳当甜头,转脸就把操演图谱给了隔壁部族。
     莫氏想坐大?文官们能先借着“核查贡赋”的由头派个通判去盯着,再挑唆周边小国去抢几亩稻田,逼得莫氏只能哭着来求大明主持公道。从头到尾,刀光藏在笑脸后,血腥味裹着丝绸香,既让藩属们服服帖帖,又断不了对大明的依赖。
     萧如薰不过是在战场上摆开架势,真要论朝堂上的水磨功夫,他这点手段,在文官们眼里怕是还嫩着点呢。玩脱?那得看谁来玩——这群把制衡玩成本能的主儿,早就把秤砣系在了指尖上。
     论起玩心眼、布棋局,这蓝星上其他国家的政客捆一块儿,怕是也接不住这边文官们的三招两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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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人打小浸在经史策论里,把“制衡”二字嚼得比米还碎。远的不说,单看朝堂上的你来我往:户部掐着兵部的饷银,言官盯着督抚的政绩,连宫里的太监都得懂几分“平衡术”。对外更是炉火纯青——给莫氏一块“模范藩属”的牌匾,转头就许安南“互市减税”,让两边既争着表忠心,又得互相提防,谁也不敢真越界。
     他们不用枪炮,单凭几道圣旨、几封密函,就能让周边势力斗得头破血流,最后还得哭着喊着求大明主持公道。那些外国政客捧着的“地缘战略”,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孩童搭积木——看似精巧,实则一推就倒。
     真要论玩策略,这边的文官能把人心算计到骨头缝里,笑脸递着甜枣,脚下早摆好了绊马索。别说联手,怕是刚凑到一块儿商量对策,就被这边用些蝇头小利拆了个七零八落。
     这话可不是夸张。自大汉起,郡县里藏着的人才,单拎出来就能撑起一个国家的骨架。
     你看那县学里的生员,熟稔《九章算术》能算清赋税粮草,读得懂《礼记》能定礼仪规矩,甚至翻两页《孙子》就敢琢磨攻守之策。更别说那些退隐的老吏,一辈子经办户籍、水利、刑狱,脑子里装着的治理章程,足够让一个蕞尔小国从无到有建起秩序。
     就像当年张骞通西域,带出去的文书小吏,到了异域便能帮城邦定历法、理诉讼;班超在西域凭三十余人纵横捭阖,靠的不仅是勇武,更是郡县里历练出的权谋与章法。这些在大汉不过是“治一县之才”的人,放到周边部族,便是能定国安邦的“贤能”。
     不是说小国无才,而是自秦汉起,中原的郡县制早已把治理经验打磨成了体系——从户籍到税赋,从水利到防务,每个环节都有成熟的章法可依。一个县的主簿,放到西域城邦就是顶级的政务官;一个县尉的练兵之法,足够让草原部落的战力翻倍。
     这种根植于制度与文化的人才厚度,才是那句话的底气:大汉一县之才,足当一国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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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平衡之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