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内是一片红,戚嬷嬷看到来人,险些失态。
但很快就被出现的灰衣人给点穴带走。
温亭骤走进去,就见喜房内,红烛垂泪,安静极了,床上的人穿着大红色的轻便喜服。
一头乌发被简单挽起,粉白的脸蛋和大红的枕头挨在一起。
温亭骤心顿时软了,这些时日来所有的迷茫苦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烟消云散。
他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她的发。
崔玉蘅模模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身前一道高大的身影,条件反射般跪坐在床上,双手交叠,额置于上:
“不知殿下到来,臣妾失礼了。”
温亭骤的指尖倏地就冷了,怎么忘记了,今天是她和别人的婚宴,她如此静好的在床上等待别人与她缠绵。
两个人之间的那些过往,都被她尽数遗忘。
身前的人许久没说话,身上也没有酒味传来,只有淡淡的血腥味。
崔玉蘅有点忐忑,自己这样可以算得上是极为失仪了,六皇子肯定觉得自己对他不敬。
“怕成这样?”温亭骤笑了,伸手去碾她素嫩的耳垂。
听到声音,崔玉蘅登时坐起来:“怎么是你!?”
声音又小了下来,因为被他的手覆在唇上。
他的掌心有薄茧,擦过她下唇的时候带着细微的刺痛。
“阿蘅以为该是谁?”温亭骤语气淡淡,手指屈起,抚向她的脸颊,眼神如深潭,静默又幽暗地落在她的脸上。
崔玉蘅顿时明白过来,现在六皇子也没出现,他又是这副明显杀了人比较舒爽的模样,肯定是大事已成,来报复自己这个曾经折磨他的人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他轻松扣住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再没办法后退。
崔玉蘅一颗心七上八下,害怕他稍微用力把自己弄死了,连忙挤出了一个笑容,摇摇头:“没谁,你累了吧?你赶紧休息休息,这天也不早了。”
说着赶紧准备要下床,却被他握的更紧,粗粝的指腹摩挲那圈细腻的肌肤。
“温亭骤!你......”崔玉蘅声音细弱,刚出口就被他凑近的气息堵在喉间。
他身上带着森森冷意,可偏偏气息灼热,像是凛冽的寒风裹着炽热的篝火,令崔玉蘅头晕目眩。
温亭骤低头,看她蝶翼般扇动的长睫,声音压得极低:“我在。”
他的热切随即落下来,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
崔玉蘅哪里肯这样就范,支支吾吾开始摇头抵抗,双腿不住地踢蹬起来。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好听,此时此刻,恨不能从她嘴里时时刻刻都听到。
她的反抗在温亭骤面前不堪一击,双手试图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手攥住。
床柱冰凉,硌着她的手背,可温亭骤的胸膛滚烫坚硬,隔着锦袍也能感受到虬结起伏,此时此刻,更让人心悸。
温亭骤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钩住她嫁衣的系带,轻轻一扯,裙裾便松了开来
第45章 洞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