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木图来的蜂蜜、还有中方出口的五金工具和纺织品。他说:“这地方不能太窄眼看事,我们是做两国之间的‘桥。”
午后,我坐在一间“中哈咖啡屋”小憩,身边的顾客说着中哈双语,播放的是哈萨克风格改编的《茉莉花》,我忽然觉得,这里不是中国的边界,而是世界的中心。
我写下:
“边境不只是界碑与铁丝网, 它是互通的口岸,是人类交换梦想的窗口。”
塔城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城市。哈萨克、汉、回、维吾尔、蒙古、俄罗斯族、锡伯族等共同生活在这片绿洲上。
我在市区参加了一场“民族风情节”,广场上彩旗招展,舞台上依次登场:哈萨克的冬不拉、回族的太极扇舞、维吾尔的桑皮纸舞蹈、蒙古的呼麦、汉族的锣鼓喧天,还有一队俄罗斯姑娘跳着轻快的圆舞。
人群中没有陌生感,只有分享。小孩们手牵着手跳舞,老人们围坐着喝茶聊天。文化在这里不是冲突,而是交响。每一种文化都保留着自己的姿态,却都能与他者相融。
我写下:
“塔城,是民族的画布。 每一笔都是独立的颜色, 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一晚,我在帐篷小剧场看完演出后,一位哈萨克奶奶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你是外地人,但这里的风也吹过你。”那一瞬,我的眼眶竟莫名湿润。
夜幕降临,我独自走在城南的“塔城老街”。路灯昏黄,风依旧不停。老街两旁是百年砖木结构的房屋,有哈萨克手工艺店,有汉族小吃摊,还有一间旧木清真寺,门前挂着清香的灯。
我随人群走进一家老式饭馆,叫了一份抓饭和一碗奶茶。炉火劈啪作响,老板在一角静静弹着冬不拉,旋律低沉缠绵。窗外是风拂过杨树,窗内是人间烟火的温柔。
有人说塔城风太大,不适合久留。但我知道,正是这风,这火,这灯光,这夜的轻响,让塔城成了一个难以忘怀的地方。
我写下:
“风中的塔城,是一座静默的城, 它不炫耀,却让人踏实; 它不激烈,却刻骨铭心。”
第三天清晨,我站在塔城市郊的山坡上,远眺初升的朝阳。东方的天山逐渐染上金光,草地开始苏醒,晨风吹动肩上的衣襟。车辆启动,我即将前往下一个地方——额敏县。
额敏,是一片牧场与绿洲交织的县域,是通向伊犁与天山腹地的重要通道,我知道,那里的风景和故事,依然在等待我。
我在《》的地图上郑重落笔:
“第346章,塔城,记。 风起于山,声和于市, 这是边地之心,也是丝路之魂。”
下一站,额敏县。
我要深入更深的山地牧场,写下天山脚下的绿洲与人文传承,继续这首横跨万里的地球交响诗篇。
喜欢。
第346章 塔城:丝路重镇,高原心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