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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昭的长剑如白蛇出洞。他踩着交错的锁链腾空而起,剑尖直指审判者左胸的铁皮接缝处——那里果然有块凸起的十字形盖板,边缘还留着撬动的痕迹。当剑尖刺入的瞬间,审判者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蓝火从眼眶里喷涌而出,铁链疯狂挥舞,将平台上的兵器扫得乱飞。
     灵蝶被气浪掀倒在地。她看见杨延昭被铁链缠住脚踝,整个人被倒吊起来,长剑脱手飞向阴影处。审判者的铁爪带着风声砸来,她下意识地蜷起身子,却听见“哐当”一声巨响——杨延昭竟用脚蹬碎了它的膝盖关节,铁皮碎片飞溅中,露出里面缠绕的麻绳与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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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关节是弱点!”杨延昭在空中拧身,用腰间的短刀斩断脚踝的铁链。灵蝶趁机抓起地上的十字镖,瞄准审判者的肘关节掷去——那里的铁皮果然比别处薄,镖头应声嵌入,铁链顿时垂落。
     当审判者轰然倒地时,灵蝶才发现它的黑袍下,露出无数细小的锁链,每根链端都拴着枚青铜蝶,与杨延昭找到的那枚一模一样。杨延昭用剑撬开它左胸的盖板,里面没有机关,只有个腐朽的木盒,盒中装着卷泛黄的卷宗,封皮上写着“圣十字会血咒密录”。
     “原来他们不是要献祭你。”杨延昭快速翻阅卷宗,眉头越皱越紧,“血咒是圣十字会内部的诅咒,初代长老为了获得力量,与异族签订契约,每代必须有位‘蝶骨者献祭,才能平息诅咒。而‘蝶骨者的标记,就是你我手中的青铜蝶与玉佩。”
     灵蝶突然抓住卷宗里掉出的画像。画上是个穿汉服的女子,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发髻上插着支蝶形银簪——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正别在自己发间。画像下方写着行小字:“蝶骨之母,万历三十八年入圣十字会,为初代蝶骨者。”
     第三阶平台终于露出全貌。这里才是真正的祭坛,中央矗立着座十字形石碑,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每个名字旁都画着只蝴蝶,有的翅膀完整,有的却缺了半只。碑前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铸就的凹槽,形状恰好能容纳那枚拼合的青铜蝶。
     “看这里。”杨延昭指向石碑最顶端的名字。那是用金粉写的“杨业”,旁边画着只展翅的蝶,翅膀上刻着极小的“昭”字。“是我祖父的名字。”他的声音发颤,“原来杨家世代都是守护蝶骨者的人。”
     灵蝶的目光落在石碑中段。“灵仲远”三个字被划了道鲜红的血痕,旁边的蝴蝶只剩下半只翅膀,另半只翅膀的位置,刻着她的名字“灵蝶”。她突然明白父亲为何要留下那半块玉佩——他不是要献祭女儿,而是要用自己的血,抹去石碑上的名字。
     祭坛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十字石碑缓缓裂开道缝隙,里面透出柔和的白光。灵蝶与杨延昭对视一眼,同时将手腕上的藤蔓缠得更紧。他们走向裂缝时,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那些刻在石碑上的蝴蝶仿佛活了过来,在白光中化作无数光点,围绕着他们飞舞。
     裂缝里是间圆形石室。正中央的石台上,躺着具水晶棺,里面的女子穿着圣十字会的黑袍,面容却与灵蝶母亲的画像一模一样。她的胸口插着枚青铜蝶,正是灵蝶与杨延昭手中那枚的另一半——原来三枚青铜蝶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钥匙。
     “她还活着。”灵蝶的指尖触到水晶棺壁,上面凝着层薄霜,却能感受到

未命名草稿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