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狗哑得蹊跷。
苏檀刚锁上木门，就听见窗根下传来刮蹭声。
她贴在门板上，心跳撞得耳膜发疼——顾沉砚的军大衣还搭在石凳上，边角沾着早上她煮草药时溅的水痕。
34;砰！34;
瓦片碎响的刹那，顾沉砚的低喝穿透夜色：34;躲床底！34;
苏檀蜷进床底的瞬间，看见两道黑影翻上院墙。
月光照在其中一人腰间——是明晃晃的匕首。
她咬住嘴唇，指尖抠进床板缝里，听见院坝传来闷哼，是顾沉砚的声音。
34;查清楚那女娃藏了多少粮票没？34;粗哑男声带着威胁，34;李明说了，活要见人，死......34;
话没说完就断了。
苏檀听见重物砸地的闷响，接着是骨节错位的脆响。
顾沉砚的呼吸声近了，混着点血腥味：34;谁派你们来的？34;
34;呸！34;另一人骂骂咧咧扑过来，34;老子——34;
34;咔嚓。34;
苏檀打了个寒颤。床底漏进的月光里，两双黑胶鞋突然不动了。
34;开门。34;顾沉砚敲了敲木门，声音发闷。
苏檀爬出来时，看见他军衣肩口裂了道口子，指节上沾着血，脚边两个男人蜷成虾米，喉结处都顶着他的军刺。
34;李明的人。34;顾沉砚蹲下来，用刀尖挑开其中一人衣领，露出靛蓝工牌——县粮库搬运队。
他扯下工牌塞进口袋，34;探咱们有没有掌握他倒卖粮票的证据。34;
苏檀摸出帕子给他擦手，摸到他指腹的老茧：34;疼不疼？34;
34;你煮的醒神汤管用。34;顾沉砚捏了捏她手腕，34;睡吧，明天......34;
34;明天韩立和王大力该到了。34;苏檀替他说完，把军大衣披
第81章 决战时刻（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