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哐当34;一声，门被踹开。
顾沉砚带着四个民警冲进来，李春来拎着枪守住窗：34;程远，涉嫌伪造证件、境外联络，跟我们走。34;
程远想去抓桌上的羊皮纸，被顾沉砚反手按在桌上。
苏檀眼尖，瞥见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护照——照片是程远，名字却是34;檀明远34;。
34;还有这个。34;民警抖开一个黑皮本，34;在他随身箱子里翻的，资金流水，全是境外账户。34;
程远被押上警车时还在喊：34;你们没证据！34;
苏檀把一张照片甩在审讯室桌上。
照片里，程远在机场翻文件，文件封面赫然印着34;檀氏遗孤·苏檀34;。
34;这是周姨在茶会上用拍立得拍的。34;苏檀抱臂靠门，34;你说你们找的是檀家小姐，可文件里只有我名字——真檀家小姐呢？34;
程远的脸白了。
他盯着照片看了半宿，最后哑着嗓子：34;我就是个跑腿的。
真正要找的人......是檀怀瑾。34;
34;谁？34;顾沉砚敲了敲桌子。
34;檀家长房遗孤。34;程远咽了口唾沫，34;建国初期他偷跑出境，这些年一直盯着檀家在国内的资产。
他说......说当年檀家夫人其实生了双生女，一个留在国内，一个被带走。
现在要把留在国内的那个......34;
他突然闭了嘴。
顾沉砚把钢笔往桌上一摔：34;说！34;
34;他要确认哪个是真的。34;程远低头，34;然后......34;
34;叮34;的一声。
程远的行李袋被民警提进来，一张老照片从夹层里滑出来。
苏檀弯腰捡起，见照片里是个穿旗袍的女人，怀里抱着两个襁褓。
背面用钢笔写着：34;檀家双生女，一留一走，天意难违。34;
顾沉砚拿过照片，指腹蹭过那行小字。
窗外起风了，吹得审讯室的窗帘哗哗响。
他把照片递给苏檀，声音沉得像山：34;明天，去省城郊外。34;
苏檀摸着照片上两个模糊的小脑袋，镯子突然发烫。
她抬头看顾沉砚，他眼里有光，像当年在战场上盯着敌人碉堡时那样——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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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暗潮再起·“南洋密令”[2/2页]